他选择个Beta,身上有自己最喜欢味道,却又不会像Omega样,能反用信息素把他拴住,在这场狩猎与圈养游戏中,他永远不会处于被动。
陈衷永远都可以随心所欲,切节奏都在他掌握里。
陈衷既不是来求取珍珠,也不是来探查居所。
他把里面东西往里推,卷起来,再向外拽,每个动作都不过分,如此循环往复。既不想把其中东西取走,也不是要在其中常驻。
他只是想把这里面切占有,让它们都沾上只属于自己味道。
这个吻长达二十分钟。柳峰岳觉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沼泽地里。
任何捕食者都会给自己未品尝完猎物打上独有标记,以防被其他肉食者盗走。
仿佛是个涡旋,只要你对他提起哪怕星半点兴趣,就会迅速被其所俘获,拽着坠落至无尽深渊。
柳峰岳又想起那个猝不及防丢掉初吻。
以及后来每个缠绵时有些强硬,带着血腥味吻。
他发现自己似乎被命运捉弄。从他和陈衷还相看两厌时开始,到他们阴差阳错地成为合法夫夫现在,他每次吻都毫无例外地给陈衷。
想到这,柳峰岳感觉喉咙有些干,脸上有些燥。
方法不止有咬脖颈种,任何种深入接触都会成为占有证明。
柳峰岳不止是陈衷猎物。
陈衷肯定自己不会把柳峰岳彻底吃掉,他只是把他抓起来,圈养在自己身边。有时将他放归出去,再享受捕猎时与激烈挣扎猎物搏斗、征服他快感,有时又把他牢牢地攥在手里,享受拥有餍足。
陈衷觉得自己是最狡猾捕食者。
他不仅将自己猎物把控得死死,也做个最明确选择。
“过去挺久,你是不是已经忘,不过没关系,不介意再教你次,”陈衷凑过来,“哥,这次你可要用心记,亲吻应该这样亲。”
言罢,陈衷轻轻地咬住柳峰岳嘴唇。
他敲开柳峰岳大门,顶开结实门栓,大摇大摆地闯进去。
像是渔夫在向海贝求取珍珠,也像寄居蟹钻进海螺,想要寻求个温暖小窝。
但是比渔夫动作更温柔缱绻,比寄居蟹钳子更加柔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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