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峰岳觉得莫名其妙:“诱惑你?现在社会上吸烟人还少吗,你们录节目地方应该也有吧,怎他们抽烟诱惑不到你,到这儿就诱惑到你?难道他们抽烟没这十块钱包好?”
“当然不是,”陈衷用领带笼住柳峰岳喉结,“只是哥哥手里烟格外诱人而已。”
话说着,陈衷从后面勒紧领带。
突如其来窒息感让
切都在无声地控诉着柳峰岳罪行。
柳峰岳觉得没脸见人,他恨不得立即变成只土拨鼠,就近打个洞钻进去。
陈衷说,他个Alpha,守身如玉20年,竟被柳峰岳这个醉汉Beta给糟蹋,他甚至都还没有拉过Omega小手,A德就这样没有,非要让柳峰岳负责。
柳峰岳被他哭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地就答应陈衷要求。
等他回神时,他和陈衷就已经站在民政局门口。
柳峰岳对自己醉酒后事情点印象都没有。
于是,陈衷梨花带雨地向他哭诉他是怎样对自己酱酱酿酿。
他说柳峰岳喝醉以后,力气大得像头牛。
他们从酒吧出来时已经过A大门禁时间,只能来住酒店。
陈衷费好大力气才把他从酒吧里拖出来,塞进出租车,在进酒店路上,他还非要抱着门口灯柱不撒手,从《月亮代表心》唱到《死都要爱》,哭喊着Alpha没个好东西,不让牧沐嫁给Alpha。
柳峰岳至今无法想象,那天他到底是怎强迫陈衷做那啥运动。
他也不敢仔细去回忆,生怕自己真想起来,这种羞耻事会深深地印在他脑海里,变成他辈子挥之不去梦魇。
在短暂地思考下人生后,柳峰岳觉得,戒烟只靠定力是不行,他必须让香烟彻底地从自己世界消失,才能真正控制住自己惯性拿烟点火手。
柳峰岳拍开陈衷手,将烟蒂掐灭,问:“你不是戒烟吗?”
“是啊,”陈衷拾起放在枕边领带,“不过大概要再重新戒次,都怪风月哥哥诱惑。”
陈衷好不容易把他带回房间,他又开始跳脱衣舞。
他还非要拽着陈衷起跳,陈衷不从,他就抓着陈衷手腕把陈衷按在床上,不仅强硬地扒掉他衣服,还坐在他身上,强行做那啥运动。
做那啥运动也就算,他还要在陈衷身上种草莓。他种草莓技术可谓是糟糕至极,根本就不是在亲,而是在咬,从上到下咬个遍,连手指都不放过。
柳峰岳听得脸阵红阵白。
陈衷还向他展示他“犯罪证据”——陈衷手腕上勒痕,以及脖子附近被咬破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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