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话陈衷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也不想听,他找服务员要碟牛肉干,这家酒吧牛肉干和传闻中样硬,刚好适合Alpha磨牙,于是陈衷开始百无聊赖地磨起牙。
直到柳峰岳将剩下半杯酒喝完,忽然拍桌子,振声道:“陈衷,你这个废物!”
陈衷把牛肉干咬断。
眼看着柳峰岳头沉得就要磕在桌子上,陈衷从口袋里翻出个牛皮纸袋,将剩下牛肉干包好收起来,起身搀着柳峰岳胳膊,将他从椅子上提起来。
“你喝醉,”陈衷说,“们回去。”
兴许是因为失恋关系,原本不对付两个人变得惺惺相惜,连说话都变得温柔起来。
陈衷:“吧台应该有提供,去给你要个?”
柳峰岳摇头:“算,有酒还抽什烟。”
话说着,柳峰岳端起自己面前酒杯,直接饮而尽。
因为父母都酒精过敏,柳峰岳虽然体质正常,从前也很少喝酒。他酒量不好,所以只是喝这杯利口酒,柳峰岳视线就开始变得朦胧起来。
,很不真实。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却又分不清过去喜欢人触手可及十几年还有忽然失去现在,到底哪个才是在梦中,哪个才是在梦外。
陈衷点两杯酒。
服务员离开之后,两人相顾无言。
柳峰岳从口袋里摸出包烟,叼支在嘴里,然后问陈衷:“会抽烟吗?”
“以前会,后来戒,”陈衷回答,“抽烟对嗓子不好,而且戒烟前,被查出来肺有点问题,再继续抽烟话,得肺癌风险会很高。”
柳峰岳说什也不肯走,他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喝,但个烂醉如泥Beta到底拗不过Alph
陈衷捕捉到他这变化,言不发地清空自己面前酒杯。
他向服务员要两杯朗姆酒,杯推给柳峰岳,杯趁着柳峰岳不注意,向前倾身贴着自己嘴唇,擦着自己腿缝倒在地上。
杯烈酒下肚,柳峰岳眼睛蒙上层厚厚雾。
这次陈衷干脆只点杯酒,摆在柳峰岳面前。
柳峰岳喝半,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闻言,柳峰岳放下打火机。
未点燃香烟在他嘴里叼会儿。柳峰岳就像吃棒棒糖样,用牙齿磨着将香烟挪来挪去,磨半天才恋恋不舍地取下来,销毁在烟灰缸里。
服务员端来酒,陈衷将其中杯推到柳峰岳面前,问:“你是在担心会影响到吗?其实偶尔吸次二手烟也没关系,身体抵抗能力还没有那差。”
“不是,”柳峰岳否认得很干脆,“打火机没火。”
他觉得今天陈衷格外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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