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满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夜夜滋润的日子也没能持续多久,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七月末,到了池照该走的日子。
原本是早就定下的计划,现在反倒是池照有些不舍得了,对未来的迷茫和对现实的眷恋交织在一起,他们在一起才半个月呢,就这么分别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临走之前池照心情低落了好几天,最后倒是傅南岸转过来劝起他来了:“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又不是以后都不联系了。”
话都是这么说的,道理池照都懂,可情绪并不是完全受理性支配,哪怕听了很多次傅南岸的安慰池照的心却还是悬着的,临走的前一晚,池照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要带走的东西早就收拾好了,池照又打开行李箱检查一遍:护照,衣服,充电器……要合箱子到时候池照不知怎么被行李箱的扣带绊了一下,咣当一下把箱子给掀翻了,东西窸窸窣窣掉了一地,傅南岸赶忙寻着声音走到他身边:“怎么了?是什么声音?”
池照不说傅南岸便不问,他慢条斯理地亲吻着池照的脸颊,去碰他的酒窝,傅南岸确实太喜欢池照的这颗小酒窝了,惦记了好久终于能碰到了,原本安抚意味的吻不知何时就变了味道,两人喘着气从沙发吻到卧室,跌跌撞撞的,然后双双跌在床上。
“教授……”池照软着嗓子喊,他问傅南岸,“要来吗?”
傅南岸没说话,只是伏身覆了他。他的身体是滚烫的,于是连屋里的气息都滚烫了起来。
东西是提前准备好的,上次之后池照就买了,现在也算是名正言顺了,俩人一直折腾到凌晨,把情侣该做的都做了。
事后洗完澡躺在床上面对着面,傅南岸的手臂揽着池照腰:“喜欢这样吗?”
“没事,就是不小心踢到行李箱了。”池照很快把散落在地面上的东西重新放在行李箱里,很快就要分别了,池照没想让傅南岸担心的,但傅南岸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傅南岸走近了一点,问他:“怎么了?不开心?”
池照摇头想要说
池照累得眼皮都快抬不起来了,却还是哑着嗓子说:“喜欢。”
喜欢。
太喜欢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到底有些不习惯,俩人都是折腾了很久才放开,傅南岸眼睛看不见,于是整场都是池照主动的,池照引导着傅南岸去触碰他,池照紧张得心跳都快跳出来了,真枪实弹的时候脑子里却只剩下一种感觉了:喜欢。
身体里的是他喜欢了太久的人,喜欢了太久也惦记了太久,现在他终于属于他了。池照满心满眼里都是傅南岸一个人,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一直抓着他的手,皮肤相贴的时候心也连在一起,池照觉得再没有比这更圆满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