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照张张嘴:“那傅教授……”
“傅教授心善吧,要就是有人替那个小孩儿求情,”师兄耸耸肩猜测,又感叹番,“其实觉得傅教授真没必要做这事儿,还欠主任个大人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池照心颤颤。
原本没必要做事情傅教授却做,池照不是那种愚钝人,他能明白其中是非曲直,傅教授太好,因着他乞求做原本不需要做事。
聚餐接近尾声,桌上人有搭没搭地说着小话,傅南岸也在和身边教授说话。包房里灯是淡黄色,像是打层温柔光。傅南岸微微偏头,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着,池照突然觉得嘴里有点干。
傅南岸沉默片刻,问旁边人:“还有酒吗?给也倒点。”
这话出旁人就惊,傅南岸很少喝酒,不是不能是不喜欢,但少年人崇敬是很珍贵东西,池照语气是珍重,傅南岸也想要回应点什。周围人都知道他不喝酒,还要劝他,傅南岸还是举起酒杯对池照说:“敬你杯。”
池照脸更红,端起酒杯饮而尽,说:“谢谢傅教授。”
聚餐上喝酒是种气氛,其实不是非得喝多少,有这个仪式,氛围就有,众人又举杯起碰杯,推杯换盏之间话题就聊到傅南岸身上。
钱教授也喝点酒,情绪上来,憋在心里话也就藏不住,偏头问傅南岸:“那个叫元良小孩儿,你之前认识?”
喜欢是藏不住,爱更藏不住,吃完饭后大家起拍张合照,按下快门瞬间池照下意识地往傅南岸那边看眼,于是这惊鸿瞥便永久地被记录在照片之中。
顿聚餐吃得开心舒坦,晚上回去不少人都把照片发到朋友圈里,都是在各科轮
傅南岸摇头:“不认识。”
钱教授啧声,又想起来之前傅南岸帮他入院事:“看你对他这好,又是替他申请又是帮他写材料,忙前忙后跑那多天,还以为你们之前就认识。”
“没有,”傅南岸笑笑,语气很随意,“就是看这小孩儿挺可怜,能帮就帮吧。”
饭桌上随口句问话,池照却意识到不对,傅南岸只和他说能帮,却全然没提要怎个帮法,元良来之后就直接住进病房,他还在想着这事儿挺顺利呢,直到这会儿才明白有人在背后使劲儿。聚餐快结束时候大家都不吃,池照凑到个师兄旁边问道:“师兄,像元良这种情况,很麻烦吗?”
“那肯定麻烦啊,”师兄想都不想就说,语气肯定,“好多手续要走,这背后事儿多着呢,不然为什其他教授都不愿意收他?做好事谁不愿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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