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件事说出来以后，方颂愉突然轻松
很多。他承认自己是有点破罐子破摔，也不知道老大会不会相信，还是执意认为他是
个靠别人上位
人，这都不重要。方颂愉从来没有在不熟人面前介绍过钟斯衍，介
“他就过来交流年，然后回学校之后，辰大让他出国交流，又是年，今天坐飞机回辰大。”方颂愉耸肩，开自己玩笑，笑意却不达眼底，“嗯，开始守活寡啦。”
蒋依云听到这个消息，反而不知道说什
好，只能小心翼翼找些别话题，试图让方颂愉开心起来。
但方颂愉做不到。
他甚至把这种情绪带入工作之中，开会时候心不在焉，被老大发现。下班后老大喊他去办公室，方颂愉猜到几分原因，自知理亏，准备去办公室挨骂，但并未获得预期批评。
老大只是给他倒杯热茶，放在他面前，说：“下班，
现在也不是你上司，就想跟你聊点走心话。”
蒋依云伸出手在方颂愉面前晃晃：“怎？不开心啊？”
她敏锐地意识到方颂愉心不在焉。
方颂愉摇摇头：“等你等太久，饿。”
“都好久没见你黑眼圈重成这样却不化妆样子。”蒋依云笑，“说吧，昨天晚上几点睡？”
回忆起昨晚，方颂愉脑海里还是他和钟斯衍不知疲倦纵情声色画面，其实基本可以算作通宵，他也只睡个多小时。
方颂愉喏喏，拘束地坐在老大面前。
老大叹口气，说：“你是力保进兰印实习生，好像也是这批唯个留用……很看好你天赋，有没有天赋看便知，你完全可以做到更好，这是对你期待。”
但接下来他话风转：“不知道你最近是出什事，最近做事都很心不在焉。也许你是有点背景保证自己不被开除，但不要觉得留在兰印就可以划水摸鱼，你可以做到更好，也不应该浪费自己天赋。”
背景，是说钟斯衍吗？还是那辆阿斯顿马丁？
方颂愉突然就很想笑，他喝口茶，平静地对老大说：“从来都没有什背景，开阿斯顿马丁是男朋友，但是他出国，这就是最近心不在焉原因。没有故意摸鱼，也没有不想努力，最近状态是有点不好，抱歉，会尽快调整。”
他伸手摸摸自己黑眼圈，说：“是吗？懒得搞。”
蒋依云说：“你要不开心话，下午去唱k晚上去喝酒呗。”
她没问方颂愉为什不开心。
过会儿，方颂愉说：“他走。”
“他”是个指代性并不明确词语，蒋依云却很快反应过来方颂愉在说什，瞪大眼睛：“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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