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距离靠得很近，近到汤鹤几乎能感觉到盛绍昀心跳，沉沉稳稳，让汤鹤原本焦虑情绪也逐渐缓和下来。
片刻，盛绍昀又笑着补充道：“再说
，不是还有
在吗？你有什
不会可以教你啊，也不会咱们就
起学。”
汤鹤最受不盛绍昀这种温温柔柔语气，闻言脸下子就红，讷讷好几秒，轻轻地说声：“……嗯。”
俩人就这几句话工夫，课间十分钟便过去，盛绍昀刚要去找路浩瀚，下节晚自习上课铃就打响。
原本就挺安静尖子生班更加安静下来，每个人都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路浩瀚也不例外，正闷着头，吭哧吭哧地，不知道在写着什。
你，还会给你提建议？还会这好声好气地哄你？”
“不是不是，没有这个意思！”汤鹤最见不得盛绍昀生气，下子就慌，赶忙跟他道歉，说，“对不起，……”
“行，不用道歉，没生气，”盛绍昀语气放缓点儿，解释道，“就是觉得辩论赛要准备东西很多，接触人也很多，怕你觉得吃力。”
“……”汤鹤犹豫下，眼睑轻轻地垂下，最终说实话，“但是真不想参加国旗下演讲，总是想起之前那件事，觉得有点别扭……”
“嗯？哪件？”盛绍昀愣下，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得是什，片刻，有点儿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道，“……当是什事儿呢，早就忘。”
好在汤鹤参加辩论赛这事儿并不着急，不差这节两节晚自习时间，盛绍昀于是没打扰路浩瀚学习，暂时先把这事儿放在边儿，同样低头写起作业来。
不过话虽如此，盛绍昀也没有再强迫汤鹤参加国旗下演讲意思，本来他做这些就是希望让汤鹤开心，怎可能故意给汤鹤找不痛快？
“记得路浩瀚好像就是咱们学校辩论社，”盛绍昀略微思考片刻，说，“会儿就去帮你问问，看看他们最近有没有什比赛，有话喊他叫上你起。”
“那……你觉得可以胜任吗？”汤鹤抿下嘴唇，有点儿犹豫道，“你刚才不是说可能会有点儿吃力吗……？”
其实不只是演讲比赛，就算是盛绍昀认为比较简单国旗下演讲，在汤鹤这里也是个巨大挑战，汤鹤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他上次上台还是和盛绍昀起演那个话剧，但那也是上个学期事情，甚至汤鹤记忆都有点儿模糊。
“这有什？可以练嘛，”盛绍昀安抚似拍拍他肩膀，笑得挺随意，说，“没有人能口吃个胖子，咱们慢慢来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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