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曾在这张书桌上做过次。那是唯次,把他向干净桌面搞得团糟。把他也搞得团糟。
还记得很清楚,那晚月光从窗外探进来,依在他隐忍眉峰之上。
将挂着银丝手指抽出,问他:“哥,要进去吗?”
他全身都红透,颤抖着双肩,拿手背遮住眼睛,轻轻地点点头。
哦对。
“请进。”屋内传来个略微干哑女声。
朝门内迈两步,反手关上身后门。
房间里飘荡着淡淡女士香水味道,打眼望过去,发现落地窗旁书桌上多个精致玻璃花瓶,里面插几支淡雅郁金香。
花瓶旁边还摆放个古铜色相框,走过时撇眼,忍不住挑下眉,是宋宜秋和林染笙合照。
应该是在某次演出之后拍吧,宋宜秋手捧鲜花,林染笙在她身侧携手相依,看起来还真是母子情深,温馨感人。
年前,和个人曾经有过个约定。
但是后来,食言。
这个约定被忘掉,这个人也被忘掉。
今天天气很安静,很适合谈心,也很适合再谈谈那个约定。
在客厅茶柜里翻出饼黎叔珍藏很久普洱,这茶好像价格不菲,还有个挺好听名字,叫月光白。
当时他臀畔就倚在这张照片现在摆放位置。
转过身,看眼对面书架旁女人。
她手里捧着本书正在细细地翻看,并没有回头,却淡淡地开口问句:“有什事吗?”
将手里茶盘摆在会客桌上,在沙发上坐下,回
没记错话,这张照片本来是放在书架上。
林染笙可不只是有洁癖,对于私人领地东西,他有着种近乎于偏执强迫症。
他书房,任何个物件摆放都有它们规矩,而且只要稍微留心就能发现,这屋里所有东西都是有棱又有角,包括窗帘上图案。
所以,椭圆花瓶和椭圆郁金香杵在这里,就显得十分不合时宜。
他书桌向都很干净,指干净是空无物干净。他每次工作完之后都会将使用过东西重新放回原处。每本书,每支笔都有它们应该待位置。这多年,从来都没有变过。
寻个精致玻璃壶,烫遍茶叶,滤掉杂质,放入壶中,淋入热水后,汤色清亮透彻,香气四溢。
确实是好茶,所以说这世间东西,精贵总有精贵道理。
将茶盘摆好,小心翼翼地端起,走上二楼。
林染笙今天有事外出,不过书房门却依旧是半敞着。
站在门口,为以示礼貌,还是轻扣下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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