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半扬起脸看眼,遮阳帽下面颊上涂挺厚粉,不过依然掩盖不住皮肤上坑坑洼洼略有些粗糙痕迹。
“你竟然真还在啊。”这女人声音意外地有些嘶哑,而且语气还十分地不客气。
嘿!这话说。现在敲门都兴这唠嗑?
挑挑眉,反问道:“不然呢?敢问您哪位啊?婶子?”
“妈……”
眼便顺眼,不顺眼——您也不能拿咋地。
可哥那人脸皮儿薄啊,打从黎叔回来后,白天不让亲,晚上不肯叫,愁得只恨不得把那老东西再塞回疗养院去。
过那几天,黎叔似乎也察觉到跟哥之间不同于以往粘腻,但也只当们兄弟俩感情变好,半句话没多问,每日还乐呵呵地看变着法儿地哄哥开心。
寻思着,还要啥正大光明那些虚头巴脑玩意儿呢,日子就这天天地过吧。
仔仔细细地,捂在手心里,辈子,就这样,就挺好。
身后突然传来林染笙声音,呆呆地回头看他眼,又转回头看看面前这位婶子,指着她问道:
“妈??”
作者有话说:
看看,不是不能日更三千,就是差条小皮鞭~
直到这天下午,老子本来过得舒舒坦坦好日子突然被个不速之客给敲开。
打开门,看到屋外站着个女人。
戴着顶挺夸张遮阳帽盖住大半张脸,瞧不清长相。
看打扮挺成熟,身暗红色套装高贵典雅,踩着双细细高跟鞋,手上还套着副黑色皮手套。
“您找谁啊?”笑着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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