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嫌弃地把手上纱布团吧团吧扔,简单洗漱下,到前台把房间退后就自己叫车回家。
估计这宿大家都是成双成对,好在这会儿天刚亮,等下都起床,走廊上真撞见还怪不好意思。
——知道没人会等,也就不想再留下等谁。
作者有话说:
TMD好想挖新坑!!
好像做个噩梦,个冷到骨子里噩梦,这会儿醒却又什都记不起来。
眼前是个陌生房间,发会儿呆才渐渐回想起来,昨天在哥生日宴会上喝多,还闹出不少洋相。
好像是丁沐哲把扔到这里来。他实在是太能说,喝得晕头转向,竟然到现在还记得他嫌没出息管不住嘴喝多耽误他好事啥罗里吧嗦大堆。
坐起身,把放在床头柜上水口灌下去,缓好会儿才觉得头没那疼,这才反应过来床头柜灯还亮着。
记得昨晚上让丁沐哲滚蛋时候,明明踹他两脚让他定帮把窗帘拉严实,灯个也不许留。
而且,看看自己右手。
——他妈这个跟变异蚕蛹样长在手上是个什玩意儿?!
你看到手受伤好心帮处理下自然是感激涕零。
但,个创可贴不够两个它还不香吗?
不要跟说你们战地医师包扎风格都是这豪迈啊,这就是被针戳下而已,不知道还以为右手截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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