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倒在床上就补觉。直到天都黑了黎叔来叫我起床,我才想起来,今天晚上有林染笙的演出,演出完有个晚宴,他今早临走特意跟我说来着,我也需要参加。
我看了看表,演出时间已经过去一大半了,再想赶去恐怕也要来不及了。算了,反正我也一个音都听不懂,去了也是打盹。
想罢伸了个懒腰走进卫生间,打算把自己收拾收拾直接去晚宴。
我站在镜子前,用凉水把睡得翘起的头发压了压。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被黎叔熨烫地笔挺,我仔细地把扣子一颗一颗系到了最顶端。这样其实有些勒,可不知怎地,我哥好像就是很介意我敞着领子那副懒洋洋的样儿,次次都要提醒我。
我叹了口气,又拎起了旁边挂着的一套黑色西装,穿在了身上,这下,更勒了。
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忍不住轻啧了一声,拿手指摁了摁因为厌烦而挑起的眉峰。
看你那一副要出去砍翻两条街的精神气儿,唯恐人看不出来你林落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呗?
垂眉耷眼地再挂着一丝人畜无害的微笑,我满意地冲镜子里的自己点了点头——这才该是林落嘛。
作者有话说:
还并没有坑,我好多了,我在努力调整时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