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张着嘴,傻傻地看着站在旁擦拭新桌面黎叔。
黎叔也抬眼看看,笑得淡然。
合着你早就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昨天干得那卖力您也不伸手拦下?
还有,您昨天说什来着?
洁癖?
收拾得大汗淋漓,连犄角旮旯都擦洗得尘不染,唯恐落下什地方让林染笙看到后觉得不舒服。
可擦来擦去,沙发上些污渍还是无可避免地留下来。
寻思着以后每天都来擦遍,兴许渐渐就能看不到吧。
或许是干得太卖力,第二天睡到快中午才起床,黎叔竟然也意外地没有上楼来叫。
打着哈欠走进客厅时候,那张开嘴就再也没机会合上。
…他刚没事吧?”
黎叔跟在身后慢悠悠地回道:“可能是扭到腰,你哥那个人啊,疼也不会说。”
想想又问:“黎叔,他腿是怎回事?”
“嗯……”他这次停顿很久,才缓缓说道:“出些意外,都是挺多年前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再慢慢讲给您听吧。”
哎哟,看看,这老爷子又来。怎总是搞得神神秘秘,随口问问而已,跟多想知道样,真没劲。
有点?
你他妈管这叫有点?
作者有话说:
猫猫狗狗这些烦人小东西,哼!真是写起来就没够儿!
客厅里所有东西,沙发、茶几、电视柜、电视、酒柜、地毯、窗帘……目之所及所有。
所有
所有
所有
包括那组手工水晶杯,全都换成新。
进家门,客厅里还是那副狼藉样子。看来黎叔根本没来得及打扫就跑出来找。
看着自己造得这屋子孽,说点不心虚那是假。
人做事人当,狗子闯祸主子扛。回都回来,也不是低不下这个头。
不等黎叔安排什,拿起扫把就吭哧吭哧地干起来。
黎叔看这样只笑笑,上楼跟哥说点什就到厨房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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