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前林染笙嘴角挂着微笑,原本精致清冷五官经这笑竟显得有些过分华丽。
放下手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他。
他似乎是刚演出完,身上还穿着笔挺修身黑色燕尾服,白色领口上打着个细带领结,面前或高或低地杵着几排话筒,但都礼貌地和他保持段距离。
采访内容都是些演出相关细节,十多分钟时间里,他表现地温和有礼,落落大方,完全没有显出半点不耐烦。看着电视机里这副有些陌生嘴脸,竟然恍惚地怀疑这还是不是见过面那个人。
原来他也会笑啊,表情还挺丰富嘛,合着在外面挺人模人样呗,怎之前跟这儿就凶得像头牲口样。
转悠,闻闻这儿瞅瞅那儿。没会儿就渐渐地撒开花。
也是这些天被憋坏,看到它这副欢脱样儿便也忍不住,追着它上蹿下跳地满屋跑。半晌过后,们人狗都累得趴在地上直哼哧。
可能是许久没人这陪它玩,它用仅存只三角眼亮晶晶地瞅着,揉揉它脑袋,它就猛地就扑进怀里,湿漉漉大舌头把从额头到脖子舔个遍。
笑着把它推开,从厨房给它找些吃又倒碗牛奶。它呼噜呼噜吃得摇头晃脑,不会儿连盘子都舔得溜光,给都看饿。
摸着肚皮突然想起小翠鸟寄给包裹,好像箱子都是零食来着。
大概是采访时间快要结束吧,他冲记者微笑着点下头,正打算转身,突然个话筒跨过人群挤到面前,拦住他去路。
“林老师,冒昧地问下,关于上个月您在国内拒演事件,有人认为您这样行为是在耍大牌,请问对于这种言论,您想给出什回应吗?”
不知是因为这个提问还是这个越过正常距离话筒,他退后步,略微垂下眼皮,嘴角不易察觉地勾起丝凉意。
哈就是这个。
敢打赌,这人此时定然是满腹不爽,舌头下面怕是压沓子刀片,分分钟能让你血溅五
跑回卧室把箱子抱下来,直接将零食股脑都倒在沙发上,然后抱着小杂种起窝进去,打开电视,脚往茶几上搭。
嘿!真他妈舒坦!
电视机里默认播放好像是个音乐频道,帮人在舞台上热火朝天地不知道在忙活个啥。边吃边捧着手机跟小翠鸟聊闲,时也顾不上换台,便随它放着。不会儿,音乐声淡出,耳边突然传来有些熟悉声音。
“很感谢这次所有参演工作人员,大家都辛苦,希望下次有机会还可以起合作。”
不禁抬眼看,呦呵,说话这货不会是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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