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好得很,被这么一“咔嚓”,轻伤直接变重伤,这只猪蹄请问你是哪位?
纪景年想起他去军营时也见过刚觉醒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哨兵会在训练中受到类似于这种伤,军医通常都是蹲下去拗两下脚踝,“咔嚓”一声就好了,非常简单。
他张了张自己的手掌,感受到力量在自己的身体里流淌,顿时感觉自己又行了。
第一哨兵没什么不可以!
纪景年用力拗了拗自己的手,骨关节噼里啪啦响。
他果断蹲下去抓住了段斯遥的脚。
怀里回手一掏,把屁屁抱到自己手上。
“哈哈哈!它不乐意你抱它了!”纪景年举起屁屁,难得散发出主人的爱意,低头准备去亲屁屁,结果看见屁屁眼里寒光一闪。
一声惨叫划破了天际,树上的麻雀被这声音吓得扑腾着翅膀飞远,只剩下树枝上的叶子还在颤动。
纪景年挂着满脸血痕,面无表情地将屁屁这只烫手山芋重新塞回段斯遥的手里。
段斯遥一脸无语,按耐住自己吐槽的欲望,扶着纪景年抬了一下自己的脚左右动了动,然后没忍住吸了一口冷气。
段斯遥看见纪景年脸上自信满满,一下子把他的鞋子给扒掉了,双手托着他的脚,心里飞速地闪过一丝不妙的预感,连忙想把脚缩回来,同时开口阻止道:“你别——”
“咔嚓!”
“啊!!!”
“哎哎哎!”纪景年赶紧伸手接住软趴趴要往下滑的段斯遥,看见对方一脑门冷汗后还顺手抹了一把,“你怎么还冒冷汗啊,你动动腿呢,我寻思着被我治好了。”
段斯遥痛得脚软,低头一看,心想谁能给我一把刀把这个傻|逼捅死算了。
脚腕动一下就跟被扯着一样生疼,估计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扭到的。
纪景年看见他这个样子,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再次重复刚刚被打断的问题:“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段斯遥自认为自己的脾气还算是挺好的,但不知道怎么的一对上纪景年就按不住自己的火气,他感觉自己今天一天就发完了自己这一辈子的脾气。
“一时没收住、一时没收住……你也太菜——”纪景年话还没说完,就敏锐地接收到段斯遥的眼刀,危机感促使他立刻闭上嘴巴不再说话,兢兢业业扶着段斯遥站稳,半弯下腰去看他的脚。
看起来还好,有一点红肿,不算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