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虞胳膊还吊着,贺闻宵没敢使劲,虚虚搂他下。
微凉熟悉薄荷味萦绕在鼻尖,温虞深深吸口气,说:“不疼。”
贺闻宵低笑:“真不疼?”
“……还有点。”温虞侧脸有点红,“再抱会儿吧。”-
因为中午这个温情又暧昧拥抱,两人心情都很不错,相处时状态也很自然,虽然没有两年前那亲密无间,但也足够。
温虞点头:“疼。”
贺闻宵皱下眉:“去把医生叫来。”
“不用。”
贺闻宵:“那怎办?”
温虞朝他笑笑:“你抱下就好。”
吃完饭护士进来检查下,换膏药,温虞全程声不吭,等护士走,他对眼前贺闻宵说:“……疼。”
贺闻宵愣,这个字很少能从温虞嘴里说出来。之前这人疼也不说,难过也不说,什事都憋着,现在居然会主动说疼。
贺闻宵心里瞬间软成片,牵住他左手坐下来,轻声问:“哪疼?”
“伤口疼,又疼又痒。”温虞垂着眼说,“还有左手也很难受。”
贺闻宵捏着他手指,说:“小关那有药,去给你拿。”
,就住个周,花那钱干嘛。
贺闻宵走到病床边坐下,重新端起碗,对温虞说:“再吃几口?”
“不想吃。”温虞说。他鼻子上脸上都贴着纱布,说话时怕扯到伤,嘴唇动作很小,声音轻而缓慢。
贺闻宵知道他饭量,吃这两口哪行,又挖起勺递过去,“最后口。”
温虞小幅度摇下头。
温虞在尝试着改变,贺闻宵喜欢他这种
“……”
骚气如贺影帝,没想到自己居然有被撩到天。
贺闻宵看着温虞,嘴角勾起笑笑,“你这办法挺好啊。”
温虞挑下眉。
下秒贺闻宵气息骤然袭来,俯身将他抱个满怀。
拿完药回来贺闻宵就半蹲在地帮他抹药。
药膏微凉,再加上贺闻宵指尖微热温度,温虞掌心那块皮肤瞬间有种说不出来酥麻感。
手刚受伤那会贺闻宵天天给他抹药,所以疤才会那浅,后来贺闻宵走,温虞就没再管。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地,贺闻宵睫毛根根分明,每次眨眼就像羽毛不轻不重地在温虞心上扫下。
抹完药贺闻宵抬头问他:“伤口还疼吗?”
“听话,就这口。”贺闻宵显得很有耐心。
温虞拒绝不这样他,乖巧地吃完。
贺闻宵紧接着又挖勺,像个循循善诱大尾巴狼,“这次真是最后口。”
这招骗小孩还有用,温虞都二十多,当即瞪他眼:“不吃。”
贺闻宵笑两声,放下碗,说:“好,不吃就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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