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太能喝酒,大学时
其实从凌晨醒过之后他就睡得很浅,意识好像飘飘荡荡浮在半空,闭上眼睛都是尘埃样浮游闪烁光点。
差不多快五点时候终于被胃里阵尖锐疼痛唤醒。沈榭下意识蜷下身体,然后在敏感部位触到身后温热躯体时完全醒过来。
——像这样躺在对方怀里体验其实不是很多。
更多时候叶沉在他醒来之前就已经起床离开,在此之前两人共度那个晚上又往往是那种模糊涣散状态,不是累得人事不知,就是强撑着清理过自己之后就挑在远离Alpha地方重新睡下。
大概是昨晚突然染上和叶沉样洁癖,才会在回到床上时候下意识贴回Alpha领地,然后不知道什时候又被对方圈在怀里。
下面毯子也直接丢到地上,换另条空调被胡乱把两个人裹在起。
天色还很暗,大概是凌晨。
沈榭犹豫下,还是轻手轻脚把叶沉手臂从身上拿开,又把自己从那条被子里解脱出来,然后有些别扭地进浴室。
不光是黏,大腿上也有些斑驳干涸痕迹,如果不清理下真没法睡。
沈榭把水流开到最小,扶着浴缸边缘慢慢地洗。
沈榭边想,边把自己继续从对方手下解救出来。Alpha大概也将将要醒,感觉到他动作,有些不满地跟着动下,又抬抬手,看上去好像是想继续搂过来。
既然已经醒再这窝在对方身边就有些尴尬。沈榭赶紧往旁边躲下,然后从另边下床。
翻身时候牵到上腹角落,又是阵痛。
看来不仅仅是没有吃饱问题。
沈榭想起昨晚被递到手上饮料,不知道里面是什成分,其实共也就抿没几口,但肯定是含有酒精。
检查之后才发现后颈也被咬得有些肿,毛巾触到时候都有些刺痒。叶沉今晚很用力地衔着那里咬好几次,可能被标记过Omega确实腺体敏感,那种直接被对方信息素填满时瞬间空白感简直没有办法拒绝,是轰然卷过所有理智烟尘。
沈榭不记得自己当时有没有求饶或者怎样,但什快感到现在这种借着月光个人擦洗自己时候,就都又变成很明亮空虚。
如果要说爱,那所有肉眼可见细节就都会跳出来反对他痴心妄想,可如果要说就这样漫长无尽地走下去,沈榭又忽然有点希望这个夜晚永远不要过去。
种拖延症,数着刑期绝望和欢喜。他想,如果不要迎来下个日出,或许至少他们还可以像刚才那样,继续起睡个相安无事觉。
但是第二天沈榭难得地醒得比叶沉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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