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驰屿的行李箱超重需要托运,江陶为了他的背包不托运,把包里的东西全塞进了陆驰屿行李箱,背着空包上了飞机,为了护着他的香囊他把包背胸前,到了飞机上才把香囊收起来放进包内。
一觉醒来已到瑞典,陆驰驰落地后马上赶往实验室,江陶今天还是没工作,先回了家。
织围巾的材料还在沙发上,比他走的时候更凌乱,可见陆驰屿也拆开试过一番,上次心绪烦杂,根本静不下心来学,这次不一样,满心平静,江陶在网上找了个同款围巾教程,对着教程开始一点一点织,这次还好,没有掉针没有错位,一直很顺,这一织就是三小时,织到江陶累到靠着沙发睡着了。
陆驰屿处理完实验室的工作,拎着菜赶回来,上楼入眼便看见靠着沙发抱着毛巾睡着的江陶,他蹲在江陶前面,好像还从来没仔细看过他,不可否认江陶长得好看,是陆驰屿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陆驰屿在想,如果他是女孩子就好了,或者自己是女孩子也行,转念又被自己的想法笑到,他一定是疯了,江陶就是江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江陶,是那个灿烂耀眼到令人看一眼便挪不开的男孩子。
进卧室拿了方薄毯替江陶盖上,转身进厨房做饭。
当晚两人睡一间,什么都没做,这两天玩得太累了,江陶睡得很好,迷糊中他感觉陆驰屿没睡好,翻来覆去一整晚。
隔天游轮返程,江陶问陆驰屿是不是晕船,陆驰屿说他从不晕船,小时候还在渔船帮过工,渔船比摇篮还好睡。
“那你昨晚为什么没睡好?是我挤到你了?”
陆驰屿愣了下,“不是,就是突然睡不着了。”
“哦。”江陶没再追问,总感觉他有心事。
饭香味将江陶唤醒,一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陆驰屿坐在地毯上织着他织了一半的围巾,江陶赶紧制止:“你别动,放下!”
陆驰屿被他吓一跳,“怎么?醒了就去吃饭,饭
回挪威后江陶和陆驰屿请刘奕宇和程盈吃了顿饭,刘奕宇看陆驰屿是越看越不顺眼,又碍着江陶夹在中间,也只能装伤充愣的怼陆驰屿几句,程盈倒是很开心,偷摸着给江陶和陆驰屿偷拍了好多照片。
当晚的飞机返回瑞典,来时一个人,回去时一双人,江陶带走路都带着风,那个香囊被他洗干净了,挂着背包上,随着他的脚步一晃一晃的,陆驰屿觉得丢脸,让他拿下来。
江陶死死捂着:“为什么要拿下来,送我了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挂就怎么挂。”
“你喜欢的话我再帮你买一个好看的,这个太丑了,拿下来吧。”
“不行,我就喜欢这个,好了我就挂一会儿,我还怕挤丢了呢,待会儿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