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哥,你教教我呗,我那个绣好送给你,对了,让我看看你的手指头,有没有刺破……”
陆驰屿不给他看,“别闹,睡觉。”
江陶是抱着那个香囊睡着的,那晚的梦都是甜的。
第二天一早刘奕宇开车来接,经过昨晚一事他对陆驰屿印象大打折扣,在他心里江陶才是那个应该被人追捧被人宠爱的人,昨晚看来江陶跟他在一起只有吃亏的份,但爱情这回事,只有当事人能明白个中甘苦,作为朋友,他看在江陶的面上,勉强会对陆驰屿客气。
程盈坐副驾,一见江陶的脖子眼前一亮,满脑袋飘过一行字:昨晚战况激烈啊!
“不会,我不喜欢他,他不喜欢男人。”
陆驰屿闷了几秒,又说:“我不喜欢你去夜店,太乱了。”
“好,不去,听驰哥的,驰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驰屿抱了他一会儿,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跑下床,从外套口袋掏出一个东西藏在手掌之下,又跑回床上往江陶手里一塞:“给你的。”
江陶根本没看清是什么,只看见一抹红影晃过,他从被子里拿出来,“是香囊!”
得每次做完后的陆驰屿都特别可爱,像顺了毛的小狗,他用脚勾着陆驰屿大腿,“不要去,我吃热狗。”
“你不喜欢,也吃不饱。”
江陶又想逗他,爬到他身上对着他耳朵吹气,“吃得饱,吃不饱还能吃别的。”
陆驰屿喉结滚动,把江陶抱在腿上,“别招我了,明早还要赶去特罗姆瑟,要坐很久的车。”
“车上可以睡。”
“嗨,陶哥,还有这位帅哥,快上车,刘奕宇说先带我们去广州餐厅喝早茶。”
江陶跟程盈打过招呼,转头向陆驰屿介绍
“嗯。”
江陶放在手心,没按上面的图案绣,正面绣了两个字,“江陶”,背面是另外两个字,“平安”,江陶平安,“你绣的吗?你什么是时候偷偷绣的,我怎么不知道?”
陆驰屿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肩上,“等飞机的时候绣的,很丑吧?我第一次拿绣针,缝衣服我缝过,钉扣子也钉过,只是没想到绣花那么难,我私改了花样,绣了你名字。”
江陶转身亲了他一口,“谁说丑的,一点都不丑,字绣的工工整整,比我写的都好看,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
这次的陆驰屿相对温柔很多,通常这个时候的他思维会变慢,江陶借着机会问他:“你今天为什么不开心?”
“不知道。”
“是因为刘奕宇亲了我?”
陆驰屿不让他说,捂着他的嘴加速度,江陶解释道:“他只是在帮我赶走搭讪者,那只是朋友间打闹的亲吻,没其他意思,他有女朋友。”
“如果他没女朋友呢?你们是不是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