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晋都没听清他说啥,一心想着自己好像窥探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他怎么才反应过来呢?
“不会吧,陆知宴,这个不会是裴熙南那个吧?”
陆知宴没否认,按开音乐,低声“嗯”了一声。
“他的这玩意儿丢了被你捡到了?”
“嗯。”
“别乱动。”
骆晋按下车窗,“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看起来有年头了。”
“怎么不能有?”
骆晋又看了两眼,他怎么就觉得这玩意儿这么熟悉呢?
几分钟过后,陆知宴正安安静静开着车,骆晋突然一惊一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样一句话怼回去,“那又怎样,又没黏你身上。”
“行行行,你看吧,你使劲儿看。”
评比结果在一群人说说笑笑中出来了,今年的前三名依旧是一些老字号的小餐馆。
其实每年都是,越是接地气的餐馆做出来的菜就越能抓住老百姓的口味,这也一直是裴熙南致力去做的事情——把高端和亲民融合在一起。
不出意外的话,未来几天,获得名次的这几家饭店肯定会是整天爆满。
“你为什么留这么长时间?”
陆知宴无语地皱了皱眉,说他傻吧,他还猜得出来这护身符原来的主人是裴熙南,说他不傻吧,他又问这种答案显而
“你有病啊?我开车呢。”
“卧槽,我想起来了,这他妈和裴熙南小时候那个一样一样的,我以前总看见他戴着,后来好像丢了。”
“所以?”
“所以你俩护身符都长得一模一样,真是有缘——”骆晋一个“分”字还没说出来,突然拍了一下大腿。
“啪”一声,陆知宴吓一跳,不耐烦地说:“坐不了你下去跑吧。”
人太多了,车在停车场也不好开出去,裴熙南和向嵘一直等人快走没了才离开公园,陆知宴和骆晋一起来的,早有先见之明把车停在了另外一个稍微远一点的停车场,虽然说得多走一步,但是不挤,也就不用大夏天闷在车里等了。m'm嚯ge氵夭艹冫欠
骆晋上了副驾驶,陆知宴站在外面抽了根烟才上车,他抽烟的习惯还是刚创业那会儿养成的,那时候压力太大,还经常熬夜,为了打起精神,就天天喝咖啡,喝到最后对咖啡免疫了,就试着用抽烟来提神,感受着辛辣的烟味过肺,刺激疲惫的神经。
一直到现在也没戒掉,但是频率不高,这两天被闹事儿的家属搞得一个头两个大,才次数多了点。
等他散了散烟味儿上车,正看见骆晋把玩着什么东西。
他伸手夺过来,塞到收纳柜里,这东西是他去警局那天从办公室里拿下来的,也没人坐他的车就一直摆在一抬眼就能看到的地方,骆晋来的时候睡了一路,估计是刚才才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