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括的风衣,眉眼俊逸,气质极好。他坐在牌桌上,正在帮一个戴金项链的阿伯推牌,那双狭长的眼眯起,手指轻轻向下一打,清脆的声响过后,传来男人轻描淡写的一声“胡了”。
这个人看起来应该站在明亮光洁的某个讲座大厅的台上,他的手应该握着钢笔在文件上签下名字,但是此刻却在这样浑浊的烟火气中,帮阿伯打牌。
和许原野的目光对视的那一瞬间,于星衍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很快。
消失的这两个月,于星衍一直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十分出格的事情,和于豪强出柜,离开家,辞职……他完全偏离了自己本该行驶的人生轨道。
但是在这一刻,看着帮阿伯打牌的许原野,于星衍又莫名觉得,好像这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论是在高级的写字楼里过光鲜亮丽的生活,还是在这个破旧的小洋楼里从零开始,都是一样的。
他没有做错,他的人生,本来就不该有那条规定好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