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出
“已经和方雨约好时间。”
“那起不来怎办?人困就是要睡觉,”秋余声轻而易举地将他捞起来,这让简平安注意力转移到他手臂上,上面有几个牙印,简平安张嘴凑上去比对下,契合完美,他才知道原来是自己咬,他都不清楚这是什时候咬。
“啊,什要吃药?”简平安越是在心里不断追忆片段,听力就越是不够清晰,他本就没怎注意秋余声话,“吃冲剂感觉好多,你呢?”
“说你困要睡觉,不是要吃药,没人要吃药,你是健健康康平安。”
他腾出只手来试水温,简平安没穿鞋就踩在他脚背上,秋余声下盘很稳,就算简平安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他也不会东倒西歪。
等到切结束,简平安已经丝毫没有力气,他歪在秋余声怀里喝递过来水,喝两口就虚弱地推推开,在这间隙里瞪眼样瞥瞥秋余声,问:“现在是早晨吗?”
他嗓音有些不舒服,身上比期末体测完还要难受,好像为逃避他提过很多次时间到时间到,秋余声只是笑着吻吻他指尖,说没有到。
实则没有人在这件事上做过时间约定,长时间体力支出让他本就不大灵光脑袋更像蒙层雾,他好像哭,因为听见秋余声问他哪里难受,他说哪里都难受,但是秋余声又不理会,那刻简平安觉得他良心坏透。
“才点半。”
“才点半吗?”
简平安说:“你也是。”
他笑得露出那颗不大明显小虎牙,双手搭在秋余声手上,“山上有寺庙,菩萨听得到,你有平安,以后就会万事都平安,这是真。”
秋余声点点头,哄人语气温声道:“那平安在哪里?在这里是吗?”
他边帮简平安抹上沐浴露边用十分讲究神态向简平安展示他认同。
“就在这里,”简平安说。
简平安说话瓮声瓮气,纪录片没看完,觉也没睡好,已经点半,明天还要早起看日出,他想想都要焦虑。
“明天起不来怎办?”简平安无力地趴在床上,“都怪你。”
秋余声套条裤子要抱人去洗澡,他精神不错样子,捏捏简平安鼻子,简平安难受极,拱两下就翻个身,他想不出有什词可以在当下控诉秋余声,他对恋爱窍不通,现在才发觉并不是切都是好,尽管秋余声有时会温柔得像阵风,但那缕风无疑将他引进道密不透风墙,快乐之余他也会因为陌生而恐惧。
秋余声赔笑道:“是吧,都怪,那等你睡醒再去吧,让他们帮忙多拍点照片好不好?”
简平安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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