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余声已经是第二次停下来等他,刚才简平安买煎饼时候都没跟他讲,他走出去两三百米远才发觉人不见,回头看见简平安在对面个车摊上买煎饼。
秋余声倒回去问他怎不说声,简平安紧张兮兮地说忘。忘就忘吧,秋余声疑惑地问他紧张什,简平安小声跟他说附近有城管,很危险。
他买两个煎饼,个是秋余声个是自己,可是秋余声说自己吃过早饭不要吃,他就捧在自己手里慢慢地啃。第二个才啃两口他就有点啃不动,加上走路消耗力气,他小口喘着气,这才让秋余声走慢点。
他走路去图书馆难道不是锻炼吗?秋余声还想让他怎锻炼啊,上次他拉着自己去打篮球,结果自己被篮球打中鼻子流血,他就再也不喜欢这种运动。
“要走半个多小时呢……”简平安小声嘟囔,惹得秋余声回头:“你说什?”
有时候,简平安觉得秋余声是真对他很好,像个不计回报大善人,给他好吃好喝,还开小灶辅导作业。导致后来他叫简平安,简平安就会恍恍惚惚地跟着他走,已经变成不能离群或者离开妈妈小鸡仔。
至于到底为什会变成这个样子,简平安已经不大想得起去思考这个问题。
学校发考试日期通知,月中旬期末考试,没多少时间,秋余声给他定个小目标,让他再往上爬两百名,简平安觉得这是强他所难,央求秋余声对他期望降低点。
他几乎每个周末都被秋余声强制带到图书馆去补做练习。通常早晨八点秋余声就会到他楼底下去等他。简平安懒觉都不敢睡,生怕他下去迟秋余声要找上楼。
他不让秋余声上楼去,似乎隐瞒着什,秋余声眼见简平安对此事闭口不谈,也就识趣地不再问什。
“说,”简平安又咬口煎饼,“给你买煎饼你为什不吃。”
“谁让你不问问,吃过啊。”
“那你给
周六早起对简平安来说很难,他睡眠需求量很大,总是睡不够,所以才经常迟到。他早上醒也是浑身软绵绵没有劲,要到接近中午时候才会恢复。秋余声时长怀疑他熬夜,简平安不承认,说他很早就睡。
他都说自己没手机,不让秋余声打电话,家里只有台除新闻也看不什频道电视机,他要是熬夜能干点啥,秋余声都费解。
“你这体质不行,怎这容易累呢?平常不锻炼吧?”
“怎锻炼?”
简平安迷迷糊糊地嚼着煎饼,头上套着顶毛线织帽子,脖子上围着秋余声围巾,走路跟只小企鹅样费劲,不得不询问秋余声:“你能不能走慢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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