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沈向瑜想起钟修诚还在加班，这种节日把他
个人撇在边好像挺可怜
，问方停归要不要顺便把他叫上，方停归犹豫几秒，说：“不用，他不会来。”
沈向瑜细想也是，平时在家他稍微跟方停归有点亲密举动钟修诚都会瞬间甩脸色，再者说，他私心也并不希望二人世界被打扰，更何况这是四年来两人头次起过圣诞节。
私房菜是没吃成，这种节日没提前订位都得排队，沈向瑜最不喜欢和就是排队，拉着方停归随便找
家不需要排队粤菜馆，反正都在这座城市随时都能来吃，不用争今天这回，就留给年轻人去排吧。
烤乳猪、烧鹅和清蒸东星斑才刚上桌，还没来得及动筷沈向瑜接到琴行电话：“方老师，你在哪，快回琴行，出事！钟修诚跟人打起来！”
方停归边招呼服务生打包边买单，什
都没吃两人拎着食盒直奔停车场。
今儿也凑起热闹？
赶时间，先走，你俩凑吧。”
电梯里方停归问：“冷吗？手给。”
沈向瑜战略性后退，手在裤子上使劲摩擦，自感觉热乎将手递给他：“不冷。”
方停归将他手握进掌心，明明两人差不多大，但方停归手看起来比他大至少两个号，沈向瑜想大概是小时候玩篮球，投蓝多手撑大。
“小孩都知道天凉要加衣，这种天气你只穿件单衣是想感冒还是想被罚？”
赶到琴行，钟修诚满脸带伤坐在办公室，见到方停归抬头看看，又低下头坐在原地。
沈向瑜很快解原委，他跟个带班教成年钢琴老师打起来，起因很简单，那老师今晚上完课要去陪女朋友，让钟修诚开琴行车送他程，大概语气不好，用命令式语气，钟修诚年轻气盛当场怼回去，问他摆什谱，两人就这吵起来，越吵越激烈，最后直接动上手。
被打老师见到沈向瑜，推开办公室门，不顾其他人阻拦嚷着：“沈老师你可来，你看看给打得什样！要不是看在你份上，早揍得他妈都不认识！”
钟修诚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老师：“你他妈嚷什
方停归说着脱下西装外套往他身上套，沈向瑜拒绝，“个大男人还能冻着啊，就是吧，要风度不要温度，再说感冒生病多好，不用上班还有你照顾。”
“你啊你！”方停归被他气笑，不再纠结这个话题，问道：“听说圣诞节外面很热闹，家里冰箱没菜。”
两句毫不相干话沈向瑜听懂，他约沈向瑜出去吃饭，节日大餐，又不好意思直说。
沈向瑜强忍不笑：“听说新天地广场新开家私房餐厅，们要不要过去尝尝。”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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