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沈老师。”
目送车辆驶远,沈向瑜转身,被身后站着钟修诚吓得后退几步:“你不声不响站这里做什,吓死人。”
钟修诚神情很怪,“你认识他?”
沈向瑜顺着他目光看季琛车走远方向,反问:“你说夏岁安?”
“你真认识他!”
若是方停归有机会认识夏岁安,他们应该很聊得来。
沈向瑜想。
季琛将小提琴交给沈向瑜,沈向瑜看看,只是把很普通手工小提琴,全新市价不超过四千,琴久未保养,面板因潮湿生出霉斑,漆面部分脱落,弦轴拧不动,琴弦断根,只是那把琴怎看怎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夏岁安在旁自责:“这把琴是几年前朋友送,直放在琴盒未见光,今年才拿出来,被弄断根弦。”
季琛按住他肩膀,轻轻按按,那是个安抚动作,沈向瑜假装没看见,说:“今天工具不全,且时间不够,不介意话,带回琴行,修好后可寄放在琴行,或是寄到你指定地址,夏先生看可以吗?”
淡绿,很自然绿色,很清新,令人舒服。
“沈老师,淋湿吗?快擦擦。”
沈向瑜接过夏岁安递过来毛巾,说句谢谢,刚擦完头发,又见他拿过拖鞋放在沈向瑜面前,“换双鞋吧,外面湿,路上全是积水,天冷,湿鞋穿着容易感冒,里面准备好热茶,先喝杯茶。”
他对人照顾并不突兀,不是刻意献殷勤,也不勉强,那是种恰到好处温柔,分寸把握有度。
沈向瑜大方接过拖鞋道谢,喝几口茶问他要修琴在哪里。
“算认识吧。”
“停归哥知道你认识他吗?”他又问。
“当然可以,给你添麻烦。”
回市区是搭季琛车,季琛说刚好他和夏岁安要去市区办点事,顺路,沈向瑜并不知是否真顺路,盛情难却只好坐上车。
季琛这顺路直接顺到公司门口,沈向瑜礼貌向他们道谢带着琴下车。
“沈老师,”夏岁安降下车窗探出头:“麻烦尽量不要换零件,哪怕不能弹奏,维持原样就好,可以吗?”
“尽量。”
季琛端着果盘出来,说:“沈老师,劳烦你下雨大还跑这趟,实在是时间赶,们住在沅县,昨天刚到,明天就得赶过去,给你添麻烦,琴在房间,去拿。”
“不麻烦。”
夏岁安接过果盘,刚放桌上又端起来,叫住季琛:“你今天太忙,又忘记洗葡萄要放淀粉,你看,葡萄上白霜还在。”
转头他对沈向瑜笑笑:“沈老师你先坐坐,再去洗洗。”
沈向瑜个人坐在客厅,想起前几日方停归跟他说过同样话题,洗葡萄要放淀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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