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向瑜咬着他喉结,“那在家呢?”
方停归低笑:“在家像只没骨头猫儿,即粘人,又可爱。”
“方老师,你猫儿难受。”
方停归被他勾得难以忍耐,他总是有这种本事
方停归绕道副驾驶打开门,轻唤:“到家,下车。”
“黏,酸,没劲儿。”
方停归笑笑,抱起他往家走。
沈向瑜靠在他怀里失神,他这好,当初是为什会答应求爱呢?
沈向瑜软得像只猫儿样,双手攀附在方停归颈脖上,撒着娇喊累,方停归手捞着他,手替他脱下外衣外裤,满眼宠溺,眸子里柔得能渗出水:“站好,别浪,你在外面也这样?”
沈向瑜坐在副驾驶位,凑过去,手探进方停归裤子口袋,轻轻隔着裤子口袋往上蹭:“在哪儿呢?找不到。”
“别闹。”
沈向瑜手上动作没停,裤子口袋里布很滑,薄薄层,将方停归大腿皮肤温度传至指腹,撩既燃。
方停归急速打转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气息不稳,钳住沈向瑜手腕:“打火机在这边口袋。”
沈向瑜解开安全带,跨坐到他身上,食指勾勾方停归喉结:“不找,已经点燃。”
是找个爹养儿子。
儿子不听话爹还得打几下屁股,方停归却是连重话都不曾对沈向瑜说句。
沈向瑜心说他打屁股时候你们不知道而已。
只有个不太熟朋友摇头,他说情侣之间没有不吵架,就算是两个都不会说话人,也会用手语吵架。
除非他不爱你,不爱你人不会浪费精力吵架。
“在外面怎样你不知道?”沈向瑜说着勾起脚趾,沿着方停归小腿寸寸往上攀。
沈向瑜想起朋友对他评价:洒脱肆意妄,没心没肺,走哪儿浪到哪儿,除讲义气,嫉恶如仇,大方点,没别好处。
沈向瑜默默给自己加条:长得好看,贼好看。
可到方停归眼里,却是截然相反。
“你在外面就是个阳光少年郎,光彩耀目,若是用动物比喻,像是只散发自信小老虎。”
方停归对着他臀部拍把。
“先生需要灭火吗?”
方停归忍无可忍,堵住他唇,明明是西装革履禁欲派,到这种时候凶狠像是换个人。
路灯下飞蛾打着旋儿飞舞着,似乎是被等下颠簸起伏白色车吓到。
到家时,第批环卫工人已经开始打扫街道。
沈向瑜甩甩头,将满腹心事抛在车外,上车原形毕露。
“打火机呢?”
“车上不许抽烟,乖。”
“不抽烟,就是想要打火机,告诉你放哪儿?”
方停归启动车辆,目视前方:“裤子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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