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柏青没说话,郭高朗、施景铄他们继续聊着关于宋卓即将回国话题。
孟逐然什都没问,
施景铄坐在孟逐然对面,敲下桌面:“这多人,你俩有什秘密不能回家说。”
“怎,在哪里说,说什话,还得跟你报备?”
施景铄只觉今天见鬼,在他印象里孟逐然就是个长得好看花瓶,在电台做着最简单工作报个天气预报,平时跟在柏青身后,总是笑笑,像株莵丝花依附在商柏青身上,今天几次跟他作对,邪门。
郭高朗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从不显露个人情绪,更不会无故敌对朋友男友,他拉着施景铄:“景铄景铄,帮看看这支股票……”
其他朋友陆陆续续赶到,孟逐然自认跟他们不是个圈子,以施景铄为首,他们都是当地富二代富三代,商柏青爷爷跟这群富几代爷爷们块当过兵,老兵,后来其他家从商,商父选择教书育人。
商柏青依照孟逐然要求,通知他朋友们晚上块吃饭,施景铄和郭高朗先到,施景铄见孟逐然,“呦呵,然哥,今天这打扮挺年轻啊,跟你气质不搭啊,怎,没有柏青给你搭,你自己混搭。”
施景铄喜欢阴阳他,要是以前,孟逐然会大方笑,然后带过话题,现在他不会,“跟你气质倒是搭,不过你穿不上,这套衣服对身材比例要求高,你身材五五分,腰圆,腿短,穿不。”
“你!”施景铄站起身,气到时间脑子短路找不到话反驳。
郭高朗在旁打圆场:“行行,然哥,这套很适合你,柏青怎还没到?”
“在来路上。”
商柏青跟施景铄他们起住过大院儿,块儿上过大院里幼儿园,听郭高朗讲过,他们那时奉商柏青为大哥,所有人跪求抄他作业,直抄到小学毕业。
初中时期商柏青不再允许任何人抄他作业,开始强迫他们学习,替他们补课,那辈每个人都被他逼着写过作业,施景铄最惨,经常被商柏青训哭。
他们还有个叫宋卓小伙伴,跟商柏青样脑子聪明,孟逐然对于这位宋卓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别扭情素,不过他出国,基本碰不到面。
好像总是少不听宋卓名字,比如现在,施景铄说:“差不多到齐,就差宋卓,宋卓是不是说今年回国?”
“对,就这阵,那边证件处理好就能回来。”
正好商柏青推门进来:“抱歉,堵车。”
商柏青坐到孟逐然身边,旁若无人地看他,在猜他纹身会在哪里。
孟逐然冲他挑眉,用低到只有两个人声音,道:“商教授,你在找身上纹身。”
“在哪?”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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