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分明是想听,于是不管不顾继续道:“长陵说,要你在除夕夜做那件事实在是蒋天冬走投无路选择,他已经严惩过蒋天冬,同时他还想向你表达歉意,他说觉得自己好像做件非常严重错事。”
“呵。”薛矜冷笑声,“他做错何止件事,哥哥,你下次再见到他和他说,他歉意收到,但不接受。”
薛白担忧看着薛矜,企图从中调和,“竹清,长陵他是个武将,从小在军营长大,没经历过什感情,所以遇到这种大事第反应是护你周全,虽然方法选错,但是他心是好,他也不想你跟他起受苦。”
“大哥!”薛矜出言打断薛白话,“当时被纪裴伤害时候你不是也快气死,怎现在反而开始帮他说话,你还是不是大哥。”
薛矜说着,嘟着嘴,满脸不高兴。
薛白轻叹声,摸摸薛矜头,宠爱道:“当然生气,但是也看得出来,你心里分明还放不下他,何苦折磨自己,你为他不惜拿自己、拿薛家来冒险,如今人家好不容易出来,你又连面都不肯见,你傻不傻?”
“救他是回事,原不原谅是另回事,反正不会这轻易原谅他,算,你心肠这软,以后你也别见他。”薛矜赌气似说,边说还边把薛白拽起来往外推,“你出去,别不想再听你说话。”
“好好好,兄长错,再不替纪裴说话,你好歹让把点心吃完,饿着呢。”薛白笑着说。
两兄弟正在拉扯玩闹,突然外院小厮走进来躬身回禀道:“禀小少爷,东宫宫人来传太子懿旨,说要您即刻往东宫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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