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连着好几日,闹寒潮,薛矜在这种天气下,又染风寒,每日只能关在屋子里吃药,不能出门吹冷风,所以皇上寿诞他也不能去。
纪裴原想着在家里陪他,但是侯爷说他此前才得皇上嘉奖,如今皇上寿诞他却不去实为大不敬,纪裴无奈,只能和薛矜约好子时前定回来。
侯爷夫妇和纪裴都走,薛矜人在府中,闲来无事又不能出门闲逛,于是仍唤画梅柳芽她们几个小丫头起抹骨牌。
连输好几把,天色也渐暗,薛矜皱眉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风寒缘故,总觉得心神不宁,牌都不会打。”
柳枝听,忙站起身将窗户关严实,薛矜制止她,“留个缝透透气,这心里头闷得慌。”
外走,两人骑上马,秋风乍起,纪裴扯过披风,把薛矜牢牢护在怀里,马儿在风中驰骋,往城中方向跑去。
薛矜从披风中探出头来,望着纪裴,道:“那个晃儿,是不是文荷香?”
纪裴缓缓点点头,薛矜又问,“那他是什意思?”
纪裴道:“晃儿是文荷香在香满楼花名,她就是在香满楼时候结识漓阳,他们彼此交易相互利用,文荷香是这样以为,但是漓阳对她好像并不止是利用,就凭他这个时候敢个人潜入洛州,大概他对荷香还是有几分真心,他想要走荷香骨灰。”
“那怎行!”薛矜惊道。
柳芽给他上杯参茶,“少爷瞧着脸色不好呢,要不奴婢服侍您去歇着吧,世子约摸快回来。”
薛矜摇头,“睡不着,再玩两把,等他回来再去休息。”
可是直等到接近子时,纪裴还没有回来,连同侯爷夫妇,也没归家,按理说这个时辰宴席早该结束,即便纪裴被世家公子缠着有别应酬,暂时脱不身,他也该遣葫芦回来说声。
况且他答应过薛矜,要早些回来,必然不会轻易答应旁人应酬。
越等越焦心,更夫敲响子时梆子时,薛矜彻底坐不住,他穿上风
“自然不会给他,已将他交给大理寺,以细作之罪处置他。”纪裴瞧着薛矜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又紧紧披风,扯缰绳,加快速度。
这个小插曲很快过去,纪裴却有些唏嘘,他说没想到在战场上看起来那冷酷无情诡计多端人,居然会为文荷香做出这样举动。
“如果她早知道漓阳对她心思,大概心里仇恨也不会这样大。”薛矜叹着气说。
纪裴道:“世事难料,或许她早就知道,只是不肯相信罢。”
夜色寂静,两人交谈声渐低,月上树梢,照出院子清幽,从前文荷香住过小院,柳条在夜风吹拂下,恍如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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