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
薛矜一拍脑袋,也道:“对对对,我记起来了,是陛下的,之前在东宫伴读,陛下偶尔会过来,我见过几次,难怪如此眼熟。”
纪裴心中犹如五雷轰顶,将他炸得一片空白,他立刻定下心神,让葫芦屏退了所有下人,又把文姨娘带到祠堂,牢牢关上了门,走到文姨娘身前,居高临下看着她,一字一句道:“这东西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文姨娘冷笑一声,“怎么?一枚玉佩就把世子爷吓成这副模样?若是我把这玉佩的来历说了,世子爷岂不是吓死了。”
纪裴没工夫同她纠缠,将纪夫人拉到一旁,小声嘱咐她道:“母亲,你寻个由头递牌子进宫去见皇后娘娘,暗中打听一下玉佩的事。”
纪夫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一刻也不敢耽误地去了,薛夫人见状,也不好多留,起身告辞,纪裴将她送出门外,薛夫人想带薛矜一同走,薛矜坚持要留下,当着纪裴的面,薛夫人不好生气,只能随他去。
二位夫人都走后,祠堂只剩下纪裴、薛矜和文姨娘三人。
纪裴坐在正厅的太师椅上,神色肃然看着跪在地上的文姨娘,知道从她口中问不出东西来,便静静等着,只等纪夫人从宫里头带消息出来。
文姨娘视线扫过纪裴和薛矜,突然大笑起来,笑声猖狂又阴冷,着了魔一样,笑罢,她道:“何必去问皇后,世子爷不就是想知道这玉佩的来历吗,荷香告诉你就是了。”
文姨娘说着,顿了顿,视线仍是看着前方的,眼神却没有焦点,思绪像是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她头发在挣扎中已经散了大半,发丝拂在脸上,越发显得她面容姣好,体态风流,她冷漠勾起的唇角带着一点讽刺,缓缓道:“不知道世子爷记不记得,你们的好皇帝,当年还是个皇子的时候,在白国做了五年质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