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忙用手抱住他,下意识颠颠,“瘦。”
“岂不闻相思成疾。”薛矜学着老先生模样摇头晃脑,说罢凑近纪裴耳朵,小声说,“洗干净。”
纪裴闻着薛矜身上皂香,喉结滚滚,抱着薛矜走到床上,“洗干净就睡觉。”
薛矜见纪裴没有领会到自己意思,把脸横,指着纪裴,“你是不是不行?都这大老远来,面子脸皮全然不要,你就让睡觉?”
纪裴搂住他,心下叹气,难得他这个从前味害羞世子妃主动大胆次,可偏偏是在这种地方,他实在是怕弄伤他,于是安抚道:“过日,带你回城里歇息,今日先睡觉,你赶路定然累。”
呼吸和胸膛滚烫心跳。
薛矜颗心都融化,整个人动弹不得,化成滩软泥,老老实实被纪裴抱在怀里,亲吻由唇边起,路越过脸颊,下巴,锁骨,薛矜没叫人力气,只能无力地轻哼,双手攀附着纪裴脖子,贪恋吸取他身上每寸热度。
纪裴将人亲七荤八素,才堪堪放开他,抵着他额头,轻笑出声,声音性感又温柔,“还闹不闹?”
薛矜抱着他,在他脖颈处蹭蹭,脸色绯红,声音甜腻,“还想亲。”
纪裴深深看着他,眼神像是要将他吞没,薛矜屈膝碰碰他,纪裴倒吸口凉气,强忍着道:“先洗澡,这里条件有限,你别乱动,回头受伤又哭。”
薛矜听出他言外之意,眨眨眼,侧身掀开枕头,从下面摸出个琉璃小盒,在纪裴面前晃晃,“不累。”
看见那东西,纪裴傻眼,“你怎还带着它?”
“来见夫君,自然要带,出发前特意去找月下居老板要。”薛矜半含羞意,半含得意。
月下居也是洛州城处欢场,不同于香满楼,月下居是专门做小倌生意,纪裴脸都黑,眸色越发深沉,他夺过薛矜手里香膏,逼近薛矜,终于露出骨
“那你同起洗吗?”薛矜眼巴巴地问。
纪裴此时真是苦于军营艰苦条件,早知如此,刚刚就应当在城里歇息夜,至少城里能买得到东西,他摸着薛矜头,“乖,你自己洗。”
薛矜哼哼两声,并不乐意,但是想到自己路走来身上脏兮兮,也不想让纪裴瞧见,只能自己先去洗干净。
纪裴叫下属替薛矜备好水,薛矜在屋子里洗澡时候,他独自人去军营后面河里,泡个冷水澡。
回来时候,薛矜已经梳洗完,穿着白色中衣,坐在纪裴床上把玩着纪裴头盔和惊鸿剑,看到纪裴回来,立刻把这两样东西放回原处,从床上跳下来,下子跳到纪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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