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张氏是死在毒药和剪刀之下?”纪夫人问。
仵作斟酌片刻,道:“毒药只是诱因,死因是利刃穿透要害所致,准确说,或许正是因为死者服用毒药导致心神错乱,所以误伤自己。”
京兆尹在旁补充道:“所以下官推断,张氏乃是z.sha。”
“简直胡说八道!”薛矜皱眉道,“她那时候毒发站都站不住,哪里有力气去z.sha,况且她手里现拿着把匕首,若真是z.sha,何必舍近求远,用不在手边剪刀刺死自己
,纪夫人显然已经听画梅说事情经过,步履匆匆,看到薛矜,忙上前抓住他手,惊道:“竹清,你无事吧?”
薛矜笑着摇摇头,“没事,母亲放心。”
京兆尹穿着官服,带两个衙役和个仵作,俯身要和薛矜行礼,薛矜摆摆手,没心思应付他,“大人免礼吧,先去看看张姨娘。”
“是。”京兆尹忙带着衙役和仵作去案发现场,纪夫人年纪大,不愿去看那种场景,便和薛矜留在隔壁院子等消息,看着薛矜惨白脸,纪夫人满脸惊愕,问道:“到底是怎回事,好端端怎突然死。”
薛矜轻叹声,“也不清楚,只是听说张姨娘想要出逃,怕她闹出什事来影响纪裴医治,所以过来看看,谁知她早已身中奇毒,待要叫人找大夫时候,她就被刺死,当时房间只有们两个人……”
纪夫人深吸口气,拍拍薛矜手,安抚道:“竹清是好孩子,这事定然是有人想陷害你,等京兆尹查清楚后就好,孩子你受委屈。”
薛矜听到纪夫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眼眶热,反握住纪夫人手,“不委屈,这件事本来就是大意,才让人有机可乘。”
等待时间格外漫长,太阳点点朝西边移去,院中树影也换个方向,干燥无风午后,夏蝉在树枝上扯着嗓子叫唤,叫人愁绪如麻,茶水换盏又盏,直到日落西山,京兆尹终于前来复命。
他朝着纪夫人和薛矜行个拱手礼,道:“屋子已经仔细搜查过,没有外人进来痕迹,亦没有暗道,尸体具体情况还请仵作来为夫人和世子妃说明。”
仵作也行礼,躬身低头,恭敬无比道:“尸体只有处致命伤,便是胸口剪刀所致,剪刀刀口长约三寸,入体约两寸半,直扎入要害,死者生前舌尖和嘴唇发黑,是因为种种青毒,这种毒不会要人性命,但是会让人神志不清,产生依赖,慢慢疯癫,在死者死前食用食物和屋里用具都没有发现这种毒素存在,但是死者症状又显示她分明是直在服用这种毒药,且死前个时辰内仍服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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