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裴颔首,看着眼前少年,穿着身青碧色衣裳,腰带是亮眼银白色,上面镶着碧绿猫眼石,挂着个蓝田玉佩,活泼
占,再说你刚刚给送份去,吃饱,现在吃不下,早知道你这儿有这多好吃,刚刚就不吃那多。”说着将迎春花插在个琉璃花瓶里,将花瓶摆在书桌上,“你看,放在这里好不好看?”
薛矜回头问纪裴,笑得露出小酒窝,西下斜阳从窗户照进来,刚好落在薛矜脸上,将他整个人照发光,纪裴看有瞬愣神,而后唇角轻扬,“好看。”
蒋天冬头都不敢抬,眼睛盯着棋盘上棋子动不动,觉得刚才自己选择留下来吃晚饭就是个错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纪裴,那个在战场上杀伐决断呼百应少年将军,竟还有这样温柔面。
晚膳摆在前院,用过膳后,纪裴和蒋天冬回到书房商议镇守边关人员安排事,薛矜也跟着去书房,闲来无事,便在书架上翻书看,书架上书或是些兵法古籍,或是些四书五经,都是正经书,薛矜选半天没选到称心,却见葫芦走过来,手上捧着份请柬,对纪裴和薛矜说:“豫王府派人送请柬来,豫王生辰在家设宴,宴请世子和世子妃,来人转告豫王殿下话,说这次生辰没有大办,只请年轻辈朋友们聚聚。”
纪裴和蒋天冬对视眼,之后又看向薛矜,薛矜已走过去将请柬接下来,葫芦退下后,薛矜想起上回纪裴对他说过正在着人调查豫王是否屯兵事,不知道是不是安排蒋天冬调查此事,所以谨慎地没有问出口,不料纪裴却主动说:“天冬细细查过,目前豫王还没有屯兵迹象。”
薛矜有些不解,“他若真屯兵,是不是就能证实他谋逆行为?”
“也不定,历年来亲王屯兵不在少数。”纪裴道,亲王屯兵确实不在少数,虽然不合规矩,但若是没有实际证据也不能证实就定是为谋逆,纪裴往这方面查只是想知道豫王到底打什主意,若他没有屯兵,那他在东宫安插眼线意欲何为?纪裴始终想不通。
既然他要过生辰,不如就前去拜访下,也好多接触接触。
豫王生辰在三月底,当天薛矜起个大早,满脸疲惫,其实昨夜他整夜都没睡好,师父临走时留下药丸只剩下两粒,今日要去豫王府,以防万肯定要吃粒,若是师父再不回来,剩下粒药丸,薛矜不知道还能支撑多久。
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纪裴,收拾完自己后,他来到沉风阁,让纪裴服用粒,有些担忧地嘱咐道:“宴会嘈杂,又多有应酬,你若是感觉到不舒服,们就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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