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矜也不在乎自己母亲拆台,对定文伯也施个礼,道:“不知父亲找有何事吩咐。”
四个大人相互看眼,最后视线落在定文伯夫人身上,定文伯夫人只好开门见山将事情经过仔仔细细说遍,先是说明两家如何交好,又说纪裴如何青年才俊,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能帮纪裴度过这关。
话说完,大家都紧张看向薛矜,镇北侯夫人更是紧张地绞着手中帕子,心里琢磨着薛矜不同意话该怎继续劝说。
薛矜听后沉默片刻,当大家都以为他要拒绝时候,他却开口道:“愿意去。”
这倒是惊呆众人,尤其是定文伯夫妇,他们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儿子这好说话,往常无论做什事,只要是薛矜不愿意,哪回不是好话说箩筐,最后还不定能成功,没想到这次这重要事,他居然口应
刚出生那几年,他们也常常抱在怀里逗弄,如何忍心看着纪裴就这样缠绵病榻,之前忙前忙后帮着寻医求药,收效甚微。
今日听镇北侯夫妇来意,起先很是惊讶,不知他们在哪儿遇到这样个道士,只听说过找八字相配之人冲喜,哪儿有找八字相克之人驱邪。
镇北侯夫人哭诉道:“若不是实在没法子,是万万不会向妹妹提出这个要求,知道这个要求有多无礼,可是也只能寄希望于竹清,若是真能救长陵命,姐姐下半辈子吃斋念佛,日夜为竹清祈福。”
定文伯夫人也忍不住落泪,忙劝道:“姐姐言重,长陵那孩子是妹妹看着长大,那样乖巧懂事,妹妹也不忍心看他受此大罪,若是竹清此去真能对长陵病有所帮助,们自然是没有异议,只是姐姐有所不知,竹清是们家幺儿,被们惯坏,又因自小入宫伴读,颇得太子殿下恩宠,如今简直养成个天不怕地不怕小魔头,此事若他不愿意,妹妹也实在为难。”
镇北侯夫人握着她手,感激之情难以言喻,“谢谢妹妹,只要妹妹放心,竹清那里去和他说。”
“你情同姐妹,竹清你在府中和在家又有什区别。”定文伯夫人道。
看着两个夫人商量着就把事情定下,镇北侯不禁有些高兴,定文伯则很是担忧,他太解他那个儿子,无法无天惯,哪儿会照顾人呢,也定不肯去。
正说着话,小厮禀告说小少爷到,只见薛矜稳步走近,看到来客,站定后拱手恭恭敬敬行个礼,“见过侯爷,夫人。”
镇北侯夫人上前步,拉起薛矜手,满心眼都是欢喜,“瞧这孩子,生真漂亮,还这懂礼貌,乖得很。”
“他向会装乖巧。”定文伯夫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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