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之攥着方向盘
手微微用力。
“哥，没有你
更不好过。”
“可是有时候你也没想过要和在
起。”
“……知道错
，哥，知道错。”
他手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向远之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停车位。
他从后面给许执晖捏捏肩膀，“晖哥，走吧，们起走，正好你给看看照片，就当向远之那个王八蛋是个司机。”
裴子涵边说边推着许执晖往车里走，向远之他还能直接拒绝，裴子涵毕竟是客户，许执晖拗不过，就跟着上车。
这车他坐过许多次，还是第次坐在后面车座。
向远之从后视镜看着他，紧张得贯单手握方向盘都变成双手，腰板直挺挺地贴在靠背上。
裴子涵拽着许执晖看照片，心里盘算着怎
帮他哥把，回到市区就随便找个小区下车。
不太好弥补，重新得到信任是件很难很难事情。
越追越没有头绪，他在这方面简直经验为0。
裴子涵从早上拍到晚上天快黑，向远之没再凑过去打扰许执晖，就直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
直到晚上收工，拍摄地在郊区，不好打车，离地铁站也远，向远之听见许执晖在打电话叫车，打两遍都没人接，他走过去，“哥，要不送你吧。”
许执晖低头看着手机转个身，“不用，不顺路。”
“你有什话现在说吧，这次听你说。”许执晖仍然看着窗外，避免和转过头来向远之对视。
“录音里话其实就是想说话。”向远之心跳得厉害，他揉下胸口，“只想说能不能，能不能再给个机会，让跟你证明……现在是真心。哥。”
句话带着乞求语气，许执晖笑下，向远之从他笑里咂摸出看淡过往之后释怀意味。
“现在是真心，以后呢？向远之，你知道吗，你这双眼睛很会骗人，有多会呢？会
许执晖愣愣地看着他走，甚至想跟着下去，但是裴子涵跑得太快，向远之开车也开得太快，他没有机会。
他坐在后车座上，脸上表情已经有点僵硬。
不过天都和向远之在个地方呆着，现在倒是没那膈应。
向远之正盘算着怎找话题说话，许执晖看着窗外先开口。
“你不用这样向远之。”他叹口气。“你这样们都不会好过。”
“顺路。”
“知道你家在哪。”
“那也顺路。”许执晖有些无语，又往前走两步，好像和向远之站在起空气都让人不舒服。
向远之挠挠头，给裴子涵使眼色。
裴子涵正要拒绝，看到微信转账通知，好吧，有钱谁会不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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