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执晖不知道回什,沉默数秒之后,叶徐无奈地说,“抱歉许哥,这晚打扰你。”
许执晖攥紧拳头,在叶徐挂断之前叫住他,叶徐不像在说假话,这种事情很显然也不适合当作借口,他叹口气,“那你来接吧。”
向远之情况比他想得要惨多,许执晖站在门口愣下,从周围人反应来看,向远之信息素已经释放到个相当浓程度,连他也好像被双无形手捏住脖颈样,时之间觉得无法呼吸。
周围人适时地退出去,向远之空洞洞地看着他,好半天眼神里才终于有丝光亮,他用手撑着床支起来,压到手心伤口疼到咧嘴,许执晖看眼,没有多问。
“向远之。”他叫向远之名字。
许执晖从床上坐起来,“怎?你说。”
“远哥易感期,他易感期直反应很强烈,他在叫你名字,你过来看看他吧。”
许执晖揉揉太阳穴,“他跟说过他易感期没事,挺挺就过去。”
叶徐个头两个大,“他骗你吧,他易感期真……非常痛苦。”叶徐斟酌着措辞,觉得痛苦都已经不够形容。
许执晖抿着唇,“让他打抑制剂吧,不是可以打抑制剂吗?”
行人听着他喃喃自语,以往易感期,向远之情绪始终处于个爆发临界点,会,bao躁,会怒吼,会摔东西,但如果是那样话反倒不让大家这担心,毕竟和往常都是样。
他现在这幅样子才最让人慌乱。
“能不能叫许执晖过来。”
徐施霖看不下去,向叶徐提议,叶徐想起上次在医院许执晖干脆拒绝,料想就算打通电话他也不定会来。
可是向远之这样子也没有别办法,万许执晖来呢?也许会有点帮助。
“他对抑制剂免疫,许哥,算求你,你来看看他,去接你。”
“叶徐……”
“许哥,不是道德绑架,但是远哥现在这个样子……他直抱着你衣服,手也受伤流很多血,他现在……许哥,你就来看看他,眼就行。”叶徐语无伦次地说着。
“给他找个Omega,他不是有很多情人吗?”
“许哥。”叶徐急得快要哭,“他和你分开之后就没有过别人。”
“试试吧。”
现在已经是凌晨,但是许执晖还是接通,他手机24小时不关机,以免有客户深更半夜心血来潮想要加急拍照。
叶徐听着他带着困意声音,时之间不知道怎开口。
沉默半晌,许执晖看着电话号码,不确定地问:“是叶徐吗?”
“许哥是,抱歉这晚打扰你,但是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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