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吃过饭之后,孟骏送许执晖去上班,正好下车看到卓翼,他硬扯出个笑和卓翼打个招呼,卓翼看眼他身后车,从风挡玻璃能看见里面人并不是向远之,但看两个人下车时候交流状态,关系肯定也不般。
或许是他探寻眼神有些明显,许执晖就随口解释句,“是朋友。”
卓翼有些尴尬地蹭蹭鼻梁,“好。”
许执晖不再说话,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卓翼感觉他要不就是心情不太好,要不就是身体不舒服。
向远之与他像是两条相交线,好不容易有个交点,但也仅仅是有个交点,之后是越走越远。
“怎?”孟骏闻声回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宿醉,许执晖面色发白。
“没怎,想起些事。”
他能这个反应,就定是想起向远之,孟骏也不再多问,“用不用再吃遍醒酒药?会儿你还得上班去呢,或者你请个假?”
许执晖摇着头,“不,请太多假,都不好意思再请。”
场酩酊大醉之后,许执晖捂着隐隐作痛脑袋醒过来,孟骏已经去做早饭。
朋友永远是最靠谱,许执晖算是知道。
“昨天是不是麻烦你?”
“你和说什麻烦不麻烦——不难受吧。”
许执晖摇摇头,“不难受。”
“身体不舒服吗执晖?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许执晖摸摸自己脸,脸色好不好不知道,但是确实比平时温度要低。
“没有吧。”
他以往上班不会这样丧里丧气,除之前因为向远之,不然他每天来公司都是活力满满。
不是身体不舒服话,那就是心情不好,卓翼第反应还是因为向远之,但是有之前教
“那会儿送你去,要不这段时间你来家住吧,早上送你?”
孟骏抬眸看他反应,他怕许执晖在家里个人闲下来无聊时候更容易想起向远之,要是喝成昨天那样都没个人照顾。
“好。”
“用回去收拾东西吗?”
“不用,你这不是都有呢吗?”
“给你熬红糖粥。”
“啊……”
椅子划在地面上发出刺耳声音,许执晖抿着唇低着头看着桌上热乎乎冒着热气粥,记忆回旋翻卷,想到那天向远之发烧自己也是这样熬锅红糖粥,他当时嘱咐许多,想着向远之以后生病自己还可以照顾就停嘴,现在想来自己当时下意识叮嘱也不是毫无意义。
不知道他以后还会不会喝醉酒冲冷水澡,会不会不吹干头发就睡觉,会不会头疼得不想吃饭,会不会照顾不好自己。
但是想来想去,好像都和他没有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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