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席上这位李总电话委托人就每次都在即将拍出时刻意加价,江宜清看着赵承越,忽地反应过来,这位所谓李总十有八九就是赵承越自己找托,目就是抬价,让《晨曦》卖出更好价钱。
《晨曦》评估售价在五千万左右,江宜清和赵承越联系时候提出愿意将价格出到六千万,已经是过高,可赵承越如此贪心不足,竟然还不满意,将价格抬到八千百万,要逼着他加价。
可如果他加价,对方势必也会跟,江宜清攥着号牌手微微出汗。
“哥?”傅致衍困惑不解,“怎不加?”
“太贵,”江宜清说:“《晨曦》根本不值这多钱,完全没必要花八千多万把它买下来,这幅画虽然是国内浮雕油画代表作,艺术价值比较高,但和西方技法成熟浮雕油画相比还是有些稚嫩,如果今天没能揭露他,就真要出这多钱,这个价格太高……”
千六百万价格成交,被现场位竞买人买去。
傅致衍注意到江宜清脸上有闪而过失落和难过。
他还没来得及和江宜清说些什,拍卖师声音在厅堂里响起:“接下来这件拍品是本次拍卖最后件拍品,赵承越作品——《晨曦》,国内浮雕油画代表作,起拍价四千万。”
竞买席很快有不少人举牌子,拍卖师关注着场内和网络号牌,实时转述着价格,“四千三百万,四千八百万,五千万、五千万还有加吗?”
江宜清举两次号牌,第次加两百万,期间因为还有人在举牌,第二次将价格出到五千九百万,周绍渊根据他们原先计划好那样,把拍卖价提到六千万。
傅致衍反问他:“为什不值?”
“如果没能揭露他偷画事,那们买回你画,如果今天画、名誉、声望都物归原主,那买《晨曦》钱们就捐
六千万已经有些高,不管是场内还是网络都不再有人加价,江宜清举起号牌进行最后次加价:“六千百万。”
“好,现在价格是六千百万,”拍卖师拿着拍卖锤,“六千百万次……”
江宜清已经在等着拍卖锤敲下,拍卖师声音却突然提高:“八千百万!电话委托席李总将价格出到八千百万,各位场内和电话委托客人还有要加吗?”
这个价格出,场内便陷入沉默,江宜清察觉到不对劲,如此刻意抬价,明显就是针对他们而来。
江宜清往那位报价电话委托人看去,发现赵承越朝那个电话委托人使个眼色,他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笑,然后又若无其事地转过来,正襟危坐着看着前方价格在不断跳动显示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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