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衍今天大清早接个电话,好像是公司里有事要他过去吧,看他脸上有点红痕,像是用比较粗金属钢丝箍出来印子,也不知道是怎回事,还挺明显。”兰姨说:“他出门前还问家里有没有口罩,给他在家里找圈都没找到,后来他就直接出门。”
江宜清抿抿唇,昨天晚上傅致衍让自己给他戴上止咬器,他脸上红痕十有八九是因为止咬器而留下。
“小衍早上还专门和说你最近胃口不太好,让煮些清淡点粥给你喝。”兰姨把手上防烫手套摘下来,用勺子把砂锅里粥舀到小碗里端到江宜清面前,和蔼地笑着说:“这粥在灶上熬许久,小清快尝尝兰姨做好不好喝。”
江宜清下意识地抚上自己小腹,时有点不知道傅致衍现在是怎想。
他从兰姨手中接过碗,喝过后仰头对兰姨说:“兰姨做粥最好喝,好鲜。”
江宜清醒时候已经快中午,房间里只有他个人,阳光从窗户处倾斜而下,空气中漂浮着细小尘埃。
江宜清撑着身子坐起来,腰腿酸痛得好像不是他自己般,被褥摩擦到腿根处,疼得他吸口气,江宜清瞬间僵,腿根处依旧红肿,虽然已经上药,但还是火辣辣地疼。
昨天晚上傅致衍让他腿并拢些,到后面江宜清腿抖得都快不听使唤,现在他还记得那种火热滚烫在腿根处进出摩擦时留下触感。
江宜清动动,撑在床侧勉强下床,偏头看见床头柜上摆着温水和他之前那个穿越时在电梯里被摔坏手机。
四分五裂屏幕完好如初,看上去似乎已经被修好。
兰姨听他说好喝笑得眉眼都弯,连连让他多喝些。
粥味道很好,米粒软烂,玉米粒清甜,清淡却不失鲜味,但江宜清胃口不怎好,把碗中粥喝大半后便喝不下。
兰姨在厨房里收拾碗筷,江宜清吃完后就把电话卡插进自己手机。
开机后手机自动连上
江宜清喝口温水润润干涸沙哑嗓子,顿会儿后拿着手机下楼。
他从楼梯上下来,正巧看见兰姨从厨房里端锅粥出来。
他还没出声,倒是兰姨先发现站在楼梯处江宜清,热切地对他说:“小清,快下来喝粥。”
“昨天晚上睡得早,要不是今天早上瞧见小衍,还不知道昨晚你们俩回来呢。”
砂锅里青菜玉米粥熬得软烂,米粒特有香味飘散在空气中,江宜清这几天都没怎好好吃过饭,昨天晚上又陪傅致衍度过易感期,现在确实有些饿,他在桌前坐下,没见到傅致衍,犹豫片刻后问兰姨:“小衍不在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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