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的Alpha会对Omega的信息素格外渴求,江宜清靠近他时,傅致衍闻到了馥郁的白兰花香,像羽毛滑过皮肤,带起无尽的痒意,却在下一瞬有一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他在江宜清的颈边轻轻嗅了嗅,拧眉说:“哥,你身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
很淡的雪松味,傅致衍很快辨认出来这是谁的信息素,他把江宜清抱进怀里,埋在他的颈间,含混地说:“你是不是因为周绍渊才不要我的。”
“不是。”江宜清被情欲磨得软了腰,他被傅致衍死死箍在怀里,断断续续地说:“没有不要你……”
傅致衍像是被江宜清这一句话哄好了,他说:“那你再亲我一下。”
江宜清心脏剧烈跳动,仿佛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似的,他不自觉地想要向傅致衍靠近,但他的唇刚触上傅致衍的,便Alpha吻住了。
贴的包装都撕不开。
直到傅致衍干燥滚烫的手掌覆上他的,帮他撕开了外包装。
出于本能,傅致衍说:“我不想要贴这个。”
但他还是乖顺且毫无防备地低下头,向江宜清露出脆弱的腺体,像是心甘情愿的臣服。
冰冷的指尖触上红肿腺体的一瞬,傅致衍的腺体上传来过电般的酥麻感,像是在沙漠行走已久的人在干渴时喝到了一捧水,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空虚和渴意。
与刚刚浅尝辄止的吻不同,这个吻完完全全带着侵略性,傅致衍托着他的后脑和他接吻,舌尖在他的口中顶*,让江宜清恍惚中产生了一种被抽|插的错觉。
傅致衍与他唇舌交缠,舔舐着他的上颚,像是要把他口中所有的氧气都褫夺干净,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Alpha手上揉捏着江宜清腰臀上的软肉,吻得热忱又专一。
混沌中,江宜清攀上他的手臂,想让他将自己松开一些,却在傅致衍的手腕上摸到了一条疤。
等到傅致衍终于松
他一把抓住了江宜清的手腕,看江宜清难受得皱起了眉,又松了手上的力道,凑过去在江宜清嘴角边吻了他一下,全然是一个带着讨好的亲吻。
然后他不讲道理地说:“我刚刚亲了你,你也得亲我,这样才公平。”
飘散在空气中的Alpha信息素浓得像一团无形的、化不开的墨,傅致衍还是穿着今早出去时的那身西装,和七年前比,裁剪合身的高定西装更显得他肩宽腿长,整个人凌厉到不近人情。
可他脸上的神情却和七年前每一次和江宜清一起度过易感期时一样,无理取闹得像只是想要向哥哥讨要糖果。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让江宜清不自觉地沉溺进去,鬼使神差般,他也学着傅致衍的样子,在Alpha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一触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