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和他说过那为什么突然就联系不到人了?”傅致衍根本不相信苏知韵的话,他声音发狠:“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还给我打了电话,我没接到,再打过去只是打不通,等我比完赛他的手机就干
决赛的最后一圈,当傅致衍所驾驶的赛车第一个越过终点线的那一刹,一切都尘埃落地,肾上腺素狂飙导致他呼吸急促,心脏狂跳,像是某种预示一般,这一次在最高赛事上的夺冠,却没有以往的畅快和激动,傅致衍无端感到心慌。
高处的电子屏上在不断地播放着他的夺冠瞬间,解说员的声音慷慨激昂,周围响起无数掌声和呐喊声,傅致衍急切地摘下头盔,往观众席上望去。
观众席的A区,那本该坐着江宜清的位置上,空无一人。
傅致衍先是觉得恼怒,江宜清分明答应了他会来,却出尔反尔,一直到比赛结束都没有出现。
方诚益激动地揽着他的肩膀,在一旁祝贺他,傅致衍却恍若未觉,冷着声向方诚益借手机。
猫毛过敏,你把雪球送走了,我从小到大都没有人陪,你把江宜清送到我身边,他发情期来了所以我帮他,这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吗?”
苏知韵气得心脏发疼,傅致衍听见她异样的呼吸声,似乎还在摸索着药瓶吃药。
良久苏知韵才哑着嗓子开口,“小衍,你标记你的哥哥,是为了报复我吗?”
傅致衍一愣,他从未想过这一点,但他乐得让苏知韵这样误以为。
他没有回苏知韵,直接挂了电话。
江宜清的手机号傅致衍早就烂熟于心,他原本是想诘问江宜清的,可是电话打过去,却只有冰冷的机械女声,傅致衍剧烈跳动的心脏在一声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中,逐渐往下沉入谷底。
他把头盔塞到方诚益手里,甚至都没来得及领奖就离了场。
江宜清的手机无端打不通,傅致衍的第一反应是苏知韵知道他和江宜清之间的事情后,和江宜清说了些什么。
他一路飙车回到了傅宅,失控地质问苏知韵。
苏知韵红着眼睛,脸色苍白:“我没有和小清说过这件事……”
苏知韵知道了他和江宜清之间的事情,傅致衍其实不甚在意父母的想法,他想的也只是江宜清会不会因此而抗拒他。
他给江宜清回拨过去,却一个都没打通。
锦标赛的决赛快要开始了,傅致衍不得不进场做一些赛前的准备工作,他想着江宜清既然答应了他会来看比赛,那就一定会来,或许现在正在来赛车场的路上。
他想为江宜清赢得比赛,然后将奖牌送给他,哪怕只是为了讨他开心。
为着这个念想,傅致衍在惊险刺激的赛场上不断超越其他赛车,最终在一众赛车手中脱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