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拿碗粥,喝完以后要吃点消炎药。”
傅致衍站起来,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江宜清指尖的余温,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勾蜷了下,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更加患得患失,傅致衍甚至不确定地问:“哥,你不会再消失吧?”
快,跳动声仿佛震动着鼓膜,他把头靠在傅致衍的肩膀上,颤着声说:“我做梦梦见自己去医院遇到了电梯失事,然后我从电梯里出来,我打车去A市国际赛车场想看你比赛,结果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一下子过去了七年,就好像我穿越了一样……”
傅致衍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什么穿越?”
江宜清突然僵在他怀里,抱着他的手也忽地顿住,他撑在床上挣开了傅致衍的怀抱,面前的Alpha穿着同昨天晚上一样的西装,唯一不同的是那身挺括平整的高定西装变得皱皱巴巴的,领带也被扯松了一些,或许是几乎一夜未睡的原因,傅致衍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Alpha的张扬不羁似乎都被藏在了深处,那双琥珀色眼睛中被取而代之的深沉是江宜清从未见过的。
与他所熟知的、十九岁的傅致衍完全不同。
记忆像潮水一样往上涌来,江宜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才是现实,什么才是梦境。
“我好像穿越了,”江宜清语无伦次地说:“我、我昨天早上还回家了一趟见到了妈妈,后来从医院回来发现从2018年变成了2025年,我回来就只见到了你和许歆……”
傅致衍蹙着眉没说话,显然是认为江宜清说的太过匪夷所思。
江宜清急着解释,越解释越觉得语言苍白无力,情绪激动之下牵扯到了肩膀上的伤口,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偏过头颤着手想要去碰一碰那道伤口。
“别碰,”傅致衍抓住了他的手腕,“昨天刚让医生来给你上过药以后包扎过,伤口很深,还有点发炎了,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