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意识里，他就是代替傅泽语
存在。
江宜清没有任何归属感。
苏知韵出去时候替他关上
房门，江宜清脑子里乱糟糟，他把身上半湿衣服换下来，看着自己镜子里尚且平坦小腹，甚至想着是不是验孕棒出错。
手机震动声拉回他思绪，许丰阳给他发好几条消息——
【小清，那幅油画画好吧？】
【去M国留学交换生申请已经通过，你机票在
这儿，你明天要是有空就来拿
下，月末你和老陆学生起去机场，M国艺术大学那边会有人接你们。】
【这几天可以把东西收拾起来。】
像是在沉闷压抑海底看到天光，今天晚上傅致衍和苏知韵对他说那些话压得江宜清胸闷难受，他没有哪刻比现在更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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