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宜清,我骗你的。”傅致衍把Omega抱在怀里,从江宜清的眼尾一直细细密密地吻到柔软的唇,一下一下地轻拍着他的背脊安抚他,“我骗你的,我没发,我没把照片发给周绍渊,也没把照片发给任何人,你别哭了。”
他把自己的手机解锁,把页面点出来给江宜清看,“真的是骗你的,我都没有周绍渊的微信,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江宜清意识不清醒,眼前也被泪水模糊,却慢慢反应过来,傅致衍从头到尾都在骗他。
“为什么骗我?”所有的委屈和痛苦积聚起来,在这一刻到达顶峰,江宜清前所未有的崩溃,“为什么要骗我?傅致衍,你为什么骗我啊,为什么啊……”
傅致衍根本不会将他的照片发给周绍渊,却一直以此来要挟他,要挟江宜清在包厢里和周绍渊换位置坐到他身边,当着父母长辈的面被他偷偷玩弄。
而过又很快黑屏,江宜清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魂一样,定定地看着面前的Alpha。
“周绍渊现在应该已经回包厢了吧,”傅致衍的手掌掐在江宜清的腰臀上,在他耳边又轻又缓地说:“他可能刚刚走到饭桌前,听到了新消息的提示音,他把手机打开,发现我给他发了两张图片。”
“小图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人穿着一条很透很露骨的纯白色纱裙,像是情趣内衣店里的模特。”
“好奇心驱使他把图点开,然后他看见了你的脸,刚才还坐在自己旁边的乖巧听话的Omega,一转眼就穿上了一条涩情的裙子,后面还有一条尾巴,脸上的神情迷乱,眼神勾人。”
傅致衍湿热的呼吸喷薄在江宜清耳边,“——像是在求着人操。”
像看小丑一样看着自己主动在酒店的卫生间里穿上裙子和他偷|情,看着自己一次次照做他所有无礼的要求,却对他的挣扎
“妈妈就坐在周绍渊旁边,他们俩的距离这么近,说不定周绍渊看的时候妈妈也从他手机里看到了你穿裙子的照片……”
江宜清突然开始干呕,但因为刚才几乎没吃过多少东西,什么也吐不出来,他弯着腰佝偻着身子像是站不住似的沉沉往下坠,精神重压之下,胃部收缩剧烈痉挛,狭小的空间里只余下他沉重压抑的喘息和干呕声。
“哥?”傅致衍一愣,他揽在江宜清的腰上,却止不住他的下坠,只感觉怀里人在发抖,背脊都在不停地颤。
江宜清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他喘不上来气,产生了一种窒息感,连呼吸都尖锐地痛。
“哥!”傅致衍又喊了他好几声,江宜清都没什么反应,只是弓起身子轻微挛缩,好像完全听不到他在叫他,傅致衍有一瞬间忽然感到心慌,“江宜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