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前面纱只能堪堪遮到腿根,江宜清身体被裹在纯白纱裙里,像是教堂里洁白无暇神像,但胸前两点殷红和裙子后面因为毛茸茸尾巴而被迫撑起来裙摆,又让他添丝难以描述媚,让人想要把他从神坛上拉下来,把他弄脏,看他哭着求饶。
江宜清只是站着,傅致衍就觉得他是在勾引自己。
裙子穿上去还不到三分钟,江宜清就动作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涨红着脸问傅致衍,“能不能把它脱下来?”
他话音刚落,就被傅致衍往后压去,背脊撞到隔板,江宜清脑子懵瞬,下刻,傅致衍就用膝盖顶开他腿。
他用舌尖舔*着江宜清耳垂,轻笑着说:“姐姐好漂亮啊。”
低,只有空调运作声音有规律地响起,江宜清却觉得这仅仅几平米隔间里异常地热,他默不作声地拿起那条裙子胡乱往身上套,却连头都钻不出来。
傅致衍帮他整理,反常态有耐心。
吊带裙纱质布料手感很好,胸前领口开得很低,整条裙子都十分透,仅有几处蕾丝当作点缀,背后有大片单独纱,傅致衍将松紧带扣在江宜清头上,仿佛给他蒙上层头纱。
傅致衍欣赏片刻,感觉自己对江宜清装扮不够满意,把松紧带往后,扣在江宜清脖子上,让这片纱落在他后背。
“裤子,”傅致衍打量着他,“你自己脱还是帮你?”
薄荷味信息素随着Alpha靠近而更加浓郁,江宜清羞愧难当,被他句话激得眼尾通红,急促地喘息起来,又怕傅致衍真在酒店卫生间隔间里做些什,偏过头带着哭腔说:“别、别这叫。”
江宜清不让,傅致衍偏要这叫,他把Omega后颈贴着信息素阻隔贴撕下来,迷恋般嗅嗅那股淡雅白兰花香,在发现江宜清信息素里夹杂着丝若有似无雪松味时,忽然烦躁起来,“刚才衣服全部都脱,怎你
江宜清精神处于紧绷状态,他咬着唇不说话,直到傅致衍耐心被消磨完要动手时才开口,“自己来……”
他弯下腰动作缓慢地脱,弓起背以后脊椎骨显露无疑,像是截弯曲柳条,傅致衍隔着层白纱,也隔着层薄薄皮肉沿着脊骨寸寸往上,在触到那块脆弱腺体时,江宜清呼吸骤然变得短而促。
裙子前短后长,又因为纱质透光,江宜清白皙纤瘦身体几乎览无遗,他想去礼盒里拿蔽体裤子,傅致衍说:“没有。”
江宜清话都说不利索,“没有、没有裤子穿吗?”
其实有条纯白丁字裤,但是傅致衍不想让他穿,直接给他塞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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