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致衍听他们说一句脸色就沉一分,再加上想到江宜清这几天一直在躲着自己和今天这些令他不满的反
“干什么?”傅致衍沉郁不悦,压低声音说:“不让我碰你?”
江宜清身上披着周绍渊的西装,如坐针毡。
“小衍和小清毕竟还小,也不着急。”周弘业说:“不像绍渊都已经二十七八了,一点要找个人安定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瞧你这话说的。”傅阳平和他碰了碰杯,“绍渊正是打拼事业最好的年纪,替孩子着什么急,你不也是三十多才结婚的吗?”
“这成家立业,先成家再立业嘛。”周弘业平日里处在决策管理的位置,说话做事都留三分,今日多喝了几杯,对着好友就把真心话都吐露了出来,“绍渊他妈妈去世得早,我平时工作忙,很少顾得上他,我总觉得对他有所亏欠,他很小的时候把他一个人丢去了国外,一直到前几年才回来,现在身边也没个人照顾他……”
说:“没有。”
余光却完全注意着江宜清的反应。
傅致衍的这两个字压得江宜清喘不过气,他的心脏像是在往下坠,一时甚至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难过。
傅致衍没有喜欢的Omega,但也不喜欢他。
江宜清咬着唇,情绪起伏之下,连小腹都在隐隐作痛。
“爸,你肝不好,少喝点。”周绍渊走到他身边宽慰他,“我从来没怪过您,多少人想出国留学还没机会呢。”
他劝周弘业少喝两杯,又吩咐服务员上了几杯解酒茶。
周弘业酒喝得有些上头,脸上胀得通红,牵着自己儿子的手,又和蔼地看向江宜清,“小清和绍渊有缘,小时候也见过,算得上是一起长大的,倒是盼着他们俩能多相处相处。”
傅阳平拍拍老友的肩,“那也得问问孩子们自己的意愿。”
苏知韵也听出了周弘业的言外之意,她看周绍渊也是越看越满意,想着若是真有缘分那是再好不过,她见江宜清今天都没怎么动过筷子,往他碗里夹了几块牛仔骨,亲切随和地说:“小清觉得呢?反正也急不来,先把绍渊哥哥当朋友,平常多见见多玩玩。”
“那小清呢,有喜欢的Alpha吗?”
江宜清垂下视线,违心地说:“也、也没有。”
他的话音刚落,傅致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搭在他腿上的手倏地收紧。
江宜清腿根上的软肉手感很好,也异常敏感,傅致衍和他做的时候就很爱把那一块掐咬得通红,然后看他崩溃出声。
从其他人的角度来看,根本看不到掩藏在桌布下的场景,傅致衍因此更加肆无忌惮,指尖在他的腿根处摩挲,江宜清呼吸都骤然有些急促起来,身体本能地往远离傅致衍的那一边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