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五点都没到,你怎已经起,手上拿着这些衣服做什?”
苏知韵声音是贯温柔,江宜清却被吓得几乎浑身颤,他衣服被傅致衍扯得都不能穿,只得翻出件傅致衍衬衣来穿,傅致衍衬衣对他而言有些大,领口处敞开大片。
江宜清攥着衬衣领口,甚至都不敢看苏知韵眼睛,磕磕绊绊地编出个蹩脚理由来,“、睡不着,就想去画室里画会儿画,在衣柜里找围裙时候没找到,还不小心把颜料弄到这几件衣服上,就、就想拿去洗下。”
他说话漏洞百出,苏知韵半信半疑,但还是温和地说:“衣服放在脏衣篓里就好,阿姨会洗,哪里用得着你自己洗,以前泽语连把衣服放进脏衣篓里都懒,还要阿姨去给他收拾出来,不过也不能怪他,他生病难受,没什精力……”
江宜清光着脚手足无措地站在地毯上,小腹处抽抽地疼,难以启齿地方濡湿泥泞,他想打断苏知韵,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江宜清在凌晨忽然惊醒,整个人有种忽然踩空,从高处跌落失重感。
这种失重感让心脏快速跳动,江宜清惊喘未定,等平息下来点以后,身后不适感异常明显。
他被傅致衍抱在怀里,腰腹处被Alpha手掌紧箍着,酸软又胀痛。
傅致衍呼吸喷薄在他颈后被咬出血腺体上,带起阵难言战栗。
室内寂静,只有时钟走针时滴滴答答声音,江宜清醒时候是四点多,等到快五点就不得不强撑着酸胀难受身子挣脱开傅致衍怀抱,从床上起来。
正打算开口时,苏知韵声音戛然而止。
苏知韵总是忍不住提傅泽语,但也知道在江宜清面前说这些不合适,生硬地岔开话题:“
房间里信息素味道很浓,他衣服被傅致衍扒完以后随意丢在地上,苏知韵这几年睡眠质量不好,每天基本上五点多就醒,要是被苏知韵看到这幕,江宜清根本解释不清楚。
傅致衍毫无顾忌,江宜清却没法不在意苏知韵和傅阳平感受,再怎说他和傅致衍也是名义上亲兄弟,而他却在和他弟弟做着这样背|德事情。
江宜清下床时腿软直接跌到地上,傅致衍没给他做清理,那些东西都顺着大腿|根往下淌,他抽张纸巾胡乱擦下,艰难地站起来,把窗户打开通风以后,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在后颈贴好信息素阻隔贴,离开傅致衍房间。
走廊墙角灯是常亮,江宜清昏昏沉沉地抱着衣服,在低暗光线里脚步虚软地踩在走廊地毯上,没注意到苏知韵正从楼梯拐角迎面走来。
“小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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