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生日那天,用信息素诱导江宜清发|情,在他的腺体上留下临时标记,当作自己的成年礼物。
江宜清那天晚上被他哄骗着喝了不少酒,一双眼睛湿漉漉地勾着他,眼尾的泪痣媚态十足。
在发|情期的江宜清有多勾人,第二天他醒来发现他和自己弟弟做了整整一夜就有多崩溃。
傅致衍告诉江宜清,他的发|情期到了,求着自己帮他,却绝口不提他的发|情期是由自己的信息素诱导所致。
怎么会有人相信十几岁的男孩子怕打雷,但江宜清信了,傅致衍说他勾引自己,江宜清也信了。
“嗯。”
窗外下起瓢泼大雨,伴随着电闪雷鸣,江宜清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了一跳,反倒是傅致衍无动于衷。
但他把半边脸埋进枕头,琥珀色的眼睛盯着江宜清,“以前你不在的时候雷再大我也只能一个人睡。”
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十分依赖哥哥的弟弟。
江宜清以为傅致衍的依赖是接纳他的表现,脸上的高兴显而易见。
在三楼画室。
傅致衍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猫咪应该很听话粘人,就像他之前养的雪球一样。
他在一个雷雨天的夜晚敲开了江宜清的房门。
“小衍?”江宜清给他开了门,他的声音很轻很柔,面对傅致衍时显得生疏而又不知所措,“有什么事吗?”
江宜清刚洗完澡,白皙的脸颊上还有热水蒸腾出的薄红,唇色也很艳,半干的头发异常柔顺,那身蓝色睡衣对他而言有些大,领口处露出精致的锁骨。
傅致衍觉得江宜清真是蠢,但也没办法否认,他真的很漂亮。
在床上的时候尤甚。
傅阳平和苏知韵上楼以后,傅致衍就把江宜清从储物间抱回了房间,江宜清呜呜咽咽地哭,声音
晚上傅致衍如愿以偿地抱着江宜清睡了一夜。
他甚至都没有给江宜清道歉,就轻易地获得了江宜清的原谅和纵容。
十八岁生日前,他向江宜清讨要生日礼物,印象里江宜清似乎认认真真地花了很长的时间,给他画了幅画。
江宜清考的A市美术学院,那段时间他正在准备毕设和毕业展,忙得焦头烂额,但还是抽出时间做了一副傅致衍看不懂的立体纸艺画送给他。
傅致衍收下后,转头就把它扔进了杂物间吃灰。
傅致衍径自越过江宜清往里走,没回他的话,只是说:“打雷了。”
“快下雨了。”江宜清局促地应他,又有些不明所以。
傅致衍直接坐在他床上,抱着枕头仰起头看他,“打雷了,还有闪电,我要和你一起睡。”
江宜清的枕头有浅淡的白兰花香,清新典雅,傅致衍知道那是他信息素的味道,闻上去很甜。
“你、你害怕打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