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背——是不是刺背今天来唱歌!”
严亦疏眨眨眼,下意识地看向靳岑。
他来北城不算久,对这边乐队文化解不多,但是靳岑显然是清楚。
靳岑支着下巴,冷而利侧脸在橘黄微光下仿佛完成半油画,有种令人心惊英俊。
他手指捏着严亦疏手指,外套脱下,露出里面黑色背心。严亦疏送他项链挂在他脖颈上,极具野性动物牙齿与他气质非常相合,任谁看此刻靳岑,都不会想到他只是个高中生。
有三口量,颜色各不相同。
“这杯,就是‘刺背’。”靳岑点点第个酒杯,为严亦疏介绍到。
严亦疏好奇地看看这小杯酒,关于这杯和乐队名字同名酒名声比这个酒吧可大多,据说是配方保密,杯就会晕头烈酒。
他呷口,苦艾和薄荷叶味道冲上舌尖,白酒醇香垫底,叫人瞬间神魂都震颤下。
靳岑见他想要立刻再喝,从他手中把杯子拿走,有些好笑地拍下他手:“行,明天你还要上学呢。”
靳岑在严亦疏有些讶异目光里露出个轻描淡写笑,他顺着严亦疏手指节往上攀,握住他送给严亦疏戒指,转转。
吉他扫弦声音懒散地从舞台上传来,刹过后,灯光重新亮起,束追光打在舞台上,那里搬把高脚凳,坐个人。
“啊啊啊啊——是戚沂南!!!真是他——”
“操,他妈,真假,沂神来?”
严亦疏刚认出那个坐在高脚凳上人应该是刺背主唱,身后就已经乱成锅粥。不少人离开自己座位跑上前,在舞台前乌泱泱站成圈。众人皆知,来STAB喝酒要看缘分,酒吧老板是圈内有名富二代,开这个店纯属是钱多烧得慌,不求盈利,就是爱好,所以开门也看心情。能知道STAB什时候开门,不是酒吧老板朋友,就是经常来
严亦疏瘪起嘴,不在乎地眯眯眼睛:“出来放松还不让喝,大不请个假说生病,转学以后还没请过病假呢。”
靳岑嗤笑声,拿两个杯子,放冰块和半杯冰红茶,再把酒倒进杯子里,和严亦疏人杯。
这下子再喝,酒就没有那烈,清甜许多。严亦疏知道自己醉不好收拾,也没反抗,眯着眼趴在严亦疏旁边安静地喝酒。
喝到有些微醺时候,酒吧里灯突然灭。
室内陷入片昏暗,只有桌上桌牌小灯亮着,橘色小灯做成蜡烛样子,照亮桌子边缘,严亦疏耷拉着眼,看见前方舞台好像有人走上来,他听见后面传来阵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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