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亦疏作为加入时间较短外来物种,在他们三房子里还有些放不开手脚,拘谨地坐在餐桌旁吃饭。
以免星期六靳岑又说什去图书馆,他先发制人,告诉大家自己周末有事,不能陪他们去图书馆。
其实这几个人里也没有人真想去图书馆学习,靳岑那次也不过只是想找个机会试探下严亦疏罢,自然顺坡下驴。
靳岑对自己试探结果心里有初步判断,看着那个坐在餐桌旁缩成团男生,没说什。
虽然严亦疏确实装很好,让他有瞬间都真相信他是个单纯热爱学习好学生,但是那些严亦疏不自觉流露出来微
这种幼稚画面在严亦疏脑海里闪而过。
严亦疏吹口气,把刘海吹起来,又落下。
耳畔好像还残留着靳岑气音。
酥酥麻麻。
唉。
靳岑看着脸上明显闪过茫然神色男生,漫不经心地敲敲桌子。
“亦疏同学,刘海这长,有害视力。”
严亦疏只能尴尬地啊声。
他嗫嚅道:“回去就剪剪。”
靳岑又意味深长地看他眼。
他眼睛,细碎发丝间隙,可以看见靳岑高挺鼻梁和薄唇。唇峰是“m”字型,唇珠不是很明显,但是还是有圆弧度,看起来冷情又性感。
此时靳岑薄唇张开,刻意压低声音传入他耳朵里。
“都说眼睛是心灵窗户……”
严亦疏听着这低沉磁性声调,眨眨眼睛。
靳岑声音里充满调侃。
严亦疏悄悄地看靳岑眼。
不知道什时候,他才能不遮帘子出现在靳岑面前啊?
学习时间过得说慢不慢,溜溜达达,个星期也就过去。
星期五中午,严亦疏已经习惯和靳岑三人起吃饭。
他们小基地收拾完毕,现在都是把饭带回去吃。
然后他转过头,把教案资料拿出来,没再和严亦疏说话。
严亦疏揪着自己刘海,心里直哀嚎。
不就是个刘海吗,怎这麻烦啊?
他边寻思着怎把这个帘子剪短点,边想起小时候看过本杨红樱还是谁写儿童小说,里面有个女生自卑敏感,就是直留长刘海,留到遮住脸,最后差点变成鬼片。
想到自己如果把刘海放下来遮住脸,突然出现在靳岑面前,把他吓大跳。
“为什,上帝在你眼睛前面垂帘子,还不掀开?”
……
严亦疏下意识地摸摸自己刘海,又看看靳岑。
才反应过来靳岑这是在说他刘海太长,挡住眼睛。
严亦疏脑海里闪过排问号,他大脑无法处理突如其来出自靳岑口中冷笑话,让他时有点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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