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潋头脑一热,抬头迎上去。
不同于以往,两人唇舌之间多了一层水润的东西,那种感觉就如同用了什么脂膏一般,而赵赫明显也想到了那些不可描述的东西,舌尖快速在顾潋唇齿间出入顶弄,直把顾潋弄得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推了赵赫一把,赵赫才放过他,转而将舌头全部探进去,裹着顾潋的舌尖吮吸。
跑马溪上杨柳成荫,两匹骏马正并排站在一起,其中一个似乎
“踢踢踏踏”的声音响起,顾潋走过来同他肩并肩,“你有没有想过,跑马溪为何要叫跑马溪,而不是跑马道?”
“……”
顾潋解释:“现在雨水多,最好是等秋末冬初再来,那时河会干涸,河底的水草虽干但绿,在上头跑马,犹如草原奔腾一般。”
赵赫一连遭了两次打击,虽然郁闷,但很快振作起来,他从怀中掏出一盒口脂,笨拙地用食指蘸取,在顾潋不可思议的目光中,往自己嘴上涂了厚厚一层。
顾潋:“你、你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他们跑出山谷最后一段,视野渐渐开阔,前头出现了一面断崖。
“我带你去看——”
声音戛然而止,马也慢慢停下。
“……花呢?”
顾潋瞅了眼光秃秃的青灰崖壁,“若你问的是往生花,应该是只在初春才开。”
们还是再等几年,这是大哥的第一个孩子,我们不能要。”
顾潋一愣,继而笑弯了眼睛,“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呢。”
赵赫能想明白就好。
“等大哥儿女双全,享天伦之乐时,我们再去问问。”
“好。”
想当赵蛤蟆的娘?
“顾潋。”赵赫突然嘟起嘴,往顾潋那边倾身,“这口脂是香的,是甜的,一点都不脏,不信你尝尝?”
顾潋:“……”
赵赫伸手过去,扶在顾潋后颈,将人慢慢往自己这边按。
热烈红唇快要贴上时,他停了下来,小声诱哄,“顾潋,亲一个呗。”
赵赫难以置信,“只在春季开?”
顾潋点点头,“且花期极短,我们不是在郾城就瞧过了么?”
“不行,不行……”赵赫喃喃道,一扯缰绳往回跑,“顾潋,再跟我来!”
也不知怎么,顾潋嘴角高高翘起,笑着追上去。
“这里不是跑马溪吗?怎么是条河?”赵赫开始怀疑自我,“难不成我记错地方了?”
“顾潋,走!”赵赫心血来潮,拽着顾潋上马,“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顾潋翻身上马,多问了两句,“不会要带我去看蛤蟆吧?”
“看什么蛤蟆?你跟我走就是!”
两人策马见风,赵赫跑在前头,顾潋落后半个马身紧紧跟着。
直到跑过一处山谷时,赵赫大喊着,“顾潋!前头就是了!”